便是連太子,都不例外。
雖太子有公務在身,可先盤問東宮其他人,待太子歸來再仔細查探。
宮外,刑部的人走后,葉驕陽臉沉的嚇人。
“娘,女兒頭一次喜歡的,竟是這么個人。”葉驕陽憤恨的說了句。
顧家是什么地方,哪里是誰想下毒便下毒的。
昨日還好好的,夜里怎就起病了既然病了養著便是了,可偏偏非要進宮,這明明有蹊蹺。
可偏偏,在沒調查清楚之前,皇帝也只能這么做,該壓的壓,該盤問的盤問。
顧夭夭將葉驕陽攬在懷里,“孩子,人長大總會遇見很多不如意的人,遇見了這樣的人也好,將來看人也就準了。”
葉驕陽微微擰眉,“可是娘,長大好疼。”
難得遇見個喜歡的,哪里有面上這么淡然。
顧夭夭微微嘆息,長大,哪里有不疼的。
葉驕陽深吸了一口氣,“娘,爹怎么安排的”
總是問了出來,葉卓華昨日那么生氣,不可能這般平靜的什么都不安排。
顧夭夭只陪著葉驕陽,倒沒多問,此刻葉驕陽問起來了,便讓人去尋了周生,得了周生的稟報,葉驕陽突然笑了,“我記得,跟佑嫻提親的人,得了臟病,周叔可知道,那病是怎么得的嗎”
周生看了顧夭夭一眼,總覺得在小姑娘家說這種事不好,可是,看顧夭夭不吱聲,便也只能硬著頭皮說,“自是知道,好像這病,是醫治不好的。”
周生總是隱晦的提了句,葉驕陽卻笑了,“如此甚好,那勞煩周叔在我父親面前為他求個情,讓他平平安安的回到突厥。”
回去了,讓突厥的狼,慢慢的啃食他。
倒是瞧瞧,一個得了臟病的王子,會有什么下場。
周生點了點頭,只覺得,這個小姑娘同自己認識的不一樣,從前記得,葉驕陽被嬌養慣了,也是不怕生的性子,見到誰都笑瞇瞇的,看著無害。
可現在,明明還是笑著,可那笑容卻讓人覺的后背發涼。
想了想,大概這倆人的孩子,天生便會下狠心。
送了周生出去,下頭人稟報說是馮珩過來了。
顧夭夭原想著陪著葉驕陽坐一會兒,一聽小輩過來了,打了照面便出去了。
難得馮珩今日,沒有拿著他那一把,折扇。
明明,葉驕陽已經下定決心與高里王子一刀兩斷,可瞧見馮珩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在馮珩的記憶里,在家里有葉卓華寵著,在外頭有太子護著,葉驕陽從未受過委屈,很少有這般,明明委屈的想落淚,卻一直強撐著忍著的樣子。
馮珩緊緊的握著拳頭,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葉驕陽,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哥幫你,弄死他”
高里王子之前就同皇帝求親和往葉家送了不妥當的禮的事,馮珩并不知道。
只是今日刑部的人都去了,講了大殿上的事,馮珩明顯覺有問題。
高里王子是生是死他還真不在乎,可是臨吐血之前求娶驕陽,著實讓人覺得惡心。
若真是一對求而不得有情人,你走投無路想這個法子也就算了,可偏偏,并不是。
比起他們被連累的讓刑部問話來,葉驕陽才是最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