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樣蛇蝎心腸的女人,早點讓她離開為好!不然,不知還要興起什么風浪來呢?”
這次,連任采妮也開口說話了。
任冬擔憂地說:“采妮,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可可!”
“閉嘴,你怎么能為那個女人說話?”任采妮怒喝道。
任霓行緩緩地說道:“如果此時與她離婚,無疑在財產上有所損失!我想找個適當的時機,讓她凈身出戶!”
任太太急切地問道:“霓行,你可有辦法?”
任家老小對時可可聲討一政,任冬除外。
“我心中有數!”任霓行說著,臉上露出冷冷的神色來。
時可可接到了石權的電話,她前去赴約。
“石權,你有什么事情嗎?”時可可沒精打采的樣子。
“你看起來就像一個霜打的茄子,蔫蔫的!發生什么事情了?”
“難道你不知道?”時可可反問道。
“知道什么?”石權問。
時可可搖了搖頭:“算了,我心情不好!”
石權想著那晚,時可可在電話里說想他的話來,心情不禁激動起來。
他握住了時可可的手,深情告白道:“可可,我喜歡你,自從見上你第一面時,我就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你了!”
時可可大窘,沒想到石權如此大膽地告白,讓她有些心慌意亂。
“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沒關系!我會等的!”
有人大步走了過來,照著石權臉上就是一拳。
“竟敢覬覦我太太,你是來找死的吧?”
任霓行怒不可遏,大聲怒吼道。
整個餐廳的人都回頭看著他們。
石權一驚:“你結婚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時可可沒想到事情竟然演變成這樣。
“是的!我們已經結婚了!”
石權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提著包,抹了下臉,大步走了出去。
“你竟然在這里招蜂引蝶的?”任霓行怒吼。
胡成安撫他:“霓行,這里客人多,影響不好。要不,讓少奶奶跟你一齊回家再說清楚吧!”
任霓行拽了時可可,走了出去。
時可可坐上了車,冷靜地說道:“我與石律師沒有什么,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任霓行冷笑:“真佩服你說謊的本事,睜著眼睛說瞎話!”
時可可知道因為老太太的去世,任霓行的心情不是很好。
再加上他看到了石權對她有意思,更加怒火中燒。此刻,她只有選擇沉默。
車子在任家大院停了下來。
任霓行拉了時可可走進了大廳。
所有人都回頭看著時可可。
時可可感覺到了他們眼中的冷漠,甚至是帶有幾分敵意來。
“時可可,從今天起,你就必須住在這個家里!如果你不愿意,那你自己走人,從此以后,與我們任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時可可張了張嘴,知道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她只得聽從了任霓行的安排。
“還有,除了每天在公司里上班外,在家里的時間里,你必須肩負起這里的一切雜務!
因為家里的傭人全部都辭退了,我們必須要節約資源!”
時可可聽了,心里一驚,敢情是想要她做家里的長工了。
“好的!我知道了!”時可可也不想多生事端。
“時可可,那你還杵在這里做什么?趕緊去準備晚餐,大家都沒有吃飯!你是想餓死我們嗎?”
時可可一下子懵了。這是存心在刁難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