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看到時候不早了,便向凱告辭。凱送她到了停車場。
“小七,下次再見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保重!”
凱說完,上前擁抱了一下時可可。
時可可突然想起阿絲說的,凱一天忙到晚,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他們在訓練營里,曾經有訓示,就是出了訓練營,誰都不過問彼此,也不相互往來。
如果不是情況緊急,相信凱也不會來找她的。
凱松開手,沖著時可可一揮手,跳上了一輛吉普車,走人了。
時可可笑了笑,拉開了車門。
“我一直在琢磨,你對我為什么那么絕情絕義,原來是另有新歡啊!”
任霓行冷不防出現在時可可的面前。他一臉地痞笑。
“隨你怎么說!請讓開!”
時可可也懶得解釋。
“你為什么不來參加我的訂親儀式?是不是心虛了?”
任霓行一連串地質問。
時可可笑道:“這個重要嗎?對了,那個人正在四處張望,該不會是你的心上人吧?”
任霓行望去,看到路依依像在尋找他。
時可可趁機鉆進了車里,把車開走了。
任霓行朝著路依依走去。
“霓行,你在這里啊,我到處你找呢?”
“里面太悶,我出來透透氣!”
任霓行撒謊道。
“那現在有沒有感覺好一些?”路依依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們進去吧!”任霓行說完,朝著里面走去。
第二天,各大報紙與媒體大肆地報道著任家與路家兩家聯姻之事。有許多人又拿時可可來添油加醋,說事。
時可可看了大肆報道的報紙,一笑置之。
反正,她如今與任家人的毫無瓜葛。這無疑讓她輕松了許多。
龔如來酒店找到了時可可,一臉地沮喪。
“如如,你這是怎么了?難道有人虐待你?”
龔如嘆氣:“自從那個路依依來了,任家一大家人圍著她團團轉呢?哪里還有什么人關心我啊!”
“那樣不是更好!落得個清閑!”時可可說道。
龔如聽了,一掃臉上的陰霾,笑道:“你這話,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對了,你在王氏怎么樣了?”
龔如一臉愁容:“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兒呢?有一次,我與任太太一起逛商場,好巧不巧地被王總看到了。事后,她將我叫到了辦公室。問我與任家的關系?我就如實說了。然后,王總她就讓我結工資走人了。”
時可可聽了龔如的話,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她讓你離開王氏那也是出于商業規則,你不要有任何的怨言!”
“我知道!也沒有怨她的意思!只是,現在除了偶爾去看看阿冬外,我無所事事,閑得發慌啊!”
時可可抱了雙手,站在陽臺跟前,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感慨。
她突然回過頭來,說道:“那你就沒有想做點別的?”
“我一個人能做什么?”龔如十分沮喪。
“不如,我們合伙吧!我欠的那些債早已經還清了,不會再有人來搗亂了!”
龔如聽了,兩眼發光。
“好啊,你說,我們合伙做什么?正好我還有一些私房錢!”
“這次,創意屬于我們兩個人的。錢就由我一人來支付就好了!”
“這怎么可以!錢一人一半!不許有爭議!”龔如大聲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