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采妮舉著雙手走了出來。
眾人打量了她們兩人一下,有個人手一揮:“帶她們回去!好好地審,一定要問出專家的下落來。”
于是,她們兩人被帶回了一個地方的地下室。陰暗而潮濕,根本就不是人所居住的地方。
龔如膽戰心驚:“這是哪兒啊?”
“我也想知道是在哪兒?”
任采妮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變得如此復雜起來。
要早知道,她就不來淌這趟渾水了。
“你們兩人,誰先來?”
龔如此刻挺身而出:“我來!”
這倒出乎了任采妮的預料。
她睜睜地看著龔如被人帶走了。
任采妮來回地走動著,焦急不安。接下來,就是她了。
好半天了,龔如才回來了。她披頭散發,蹲在屋內,身子瑟瑟發抖。
任采妮心里一沉,知道她可能受人恐嚇了。自己馬上要面對這些惡人,該怎么辦?
她來不及思索,有人指了她。
“你,出來!”
任采妮表面神情坦然,腳上卻猶如灌滿了鉛一般,怎么都邁不開。
龔如一把拉住了她,苦苦哀求著:“別去!別去!他們簡直就是一幫惡魔!”
任采妮安慰著她:“沒事!我一會兒就回來!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走的。”
龔如這才松開了手。任采妮這才發現她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任采妮跟在了這個人的后面。
兩旁是全副武裝的人,個個像餓狼一般,盯著任采妮,釋放著嗜血的光芒。讓她心里哆嗦了一下。這陣仗,想要出去,比登天還難。
那個人來到了一間屋子里。
任采妮還沒有踏進那間屋,迎面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令她頭皮發麻,想要作嘔。
但她強忍住了。
一進去,看到前面一排,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令人心生恐懼。
“坐!”有個頭命令道。
任采妮看了看,屋中間擺放了一張樣式獨特的椅子。看樣子,是準備來讓她受刑的。
任采妮沒有理會他,徑自說道:“來者是客,至少要有待客之道。而你們卻大肆地殺人,太沒有人性了。”
那個頭聽了任采妮的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丫頭,你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嘴貧?”
任采妮故意一歪腦袋:“或許,我不用死呢?”
那個頭的棕色眼睛微微瞇了一下:“除非你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否則,你就別白費心思了。”
任采妮裝作來了興趣:“你們都不說明,我怎么知道有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或消息?”
另外戴眼鏡的人與這個棕色眼睛的男人小聲嘀咕著。
好半天,戴眼鏡的男人問道:“你可知道星宿?”
任采妮平日里就喜歡搜集大量的信息。對于這個星宿并不陌生。于是,她侃侃而談。
顯然她的一番話讓對方很滿意。
“實不相瞞,星宿因為研究出很多的科研成果,在科學領域遙遙領先,有極其深遠的影響力。導致全世界但凡有野心的人都想據為己有。
俗話說,“狡兔三窟”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一直沒有固定的住處。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地方,居無定所。讓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不易掌握他的行蹤。
這一次,我們好不容易得知他的下落。于是,千里迢迢地趕來,結果卻撲了一個空。
顯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停了下來。
“你為什么來星宿這里?又是什么人?你要如實交待,不然,你吃不完,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