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抓住了路依依的手,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什么血口噴人?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看到了。你竟然還如此厚顏無恥地抵賴。”
“任太太是嗎?我想你真的誤會了。如果有什么,你不如去找你先生。事情也是由他先挑起的,與我沒有半點關系。”
時可可放下了路依依的手。
路依依揉了一下:“別把自己標榜得有多清高。如果你與他真的沒有什么,就不會看著我們結婚了,還眼巴巴地跑到公司里來了。”
她說完,故意晃了晃她手指上結婚鉆戒。
時可可忍住笑意:“任太太,如果你是想在我面前炫耀,那就是多此一舉。
說句難聽的話,他已經是我穿過的舊鞋。難得你如此喜歡,你就拿去穿好了。丟棄的東西,我是不會介意你來收盤的。”
時可可的一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有許多人嚇得立即規規矩矩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任霓行的臉都綠了。他沒有想到,時可可竟然把他說得一文不值。
路依依哪里容忍時可可如此抵毀任霓行。
她氣急敗壞,撲上前去抓時可可的頭發。
時可可卻閃到了一旁,路依依撲了個空,跌到地上,來了個狗啃屢。
眾人大氣都不敢出。
時可可說道:“自行不義必自斃。”
轉身朝大門走去。
路依依哪里肯罷休,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追去。
突然從身后傳來任霓行一聲怒吼:“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
路依依聞言,一跺腳,掩面哭泣了起來。
蘇云彩黑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嚎什么呢?我這里是公司。你莫名其妙地上門來,把我好不容易請來的人都得罪了,還有好意思哭?”
路依依一愣,停止住了哭聲:“什么?她,是你請來的?”
蘇云彩不耐煩地說道:“下次,請你搞清楚再說。”
路依依立即抹了眼淚,眉開眼笑起來。渾然忘記了自己剛才有多狼狽。
任霓行倚在窗前,看著時可可出了大門。
有一輛黑色的跑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一身勁黑的阿文從車上下來,戴了墨鏡,給人一種超酷的感覺。
“小可,上車。”阿文難得露出一絲笑容來。
時可可驚喜地說:“姐,你怎么來了?”
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從車上下來。戴著一副金邊的眼鏡。她拍了拍時可可的肩膀。
“小七,上車。我與老大有話要問你。”
時可可看到是老三,有些驚喜,隨即哦了一聲。
她鉆進了車子。
任霓行覺得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看樣子,時可可與她們非常熟悉。不知道時可可在外面做了些什么,竟然認識這些人?
胡成看到他倚在落地窗跟前,已經好半天了。
“任總,在想什么呢?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而煩心?”
胡成與任霓行是同學,自然把任霓行的喜怒哀樂都看在眼里。
任霓行從來沒有對哪一個女孩子如此上心過,時可可算是一個特例。他不想任霓行陷入悲傷之中。
任霓行回過頭來,眉頭舒展著。看樣子,沒有一絲的苦惱。
“我在想,可可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經過什么,結識了這些人。可怎么想,也猜不透啊。”
胡成說道:“王氏的千金是時小姐委托律師把她救出來的。至于其他的人,還需要進一步地了解。”
“對了。我聽采妮說過,你們是真的看到時可可動過開顱手術?”
“嗯,千真萬確。”胡成非常肯定地說。
“可是,我看她根本就不像動過手術之人。剛才推我那一把,力道異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