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兩人同時出聲制止。
時可可對阿文說道:“我過去,你瞅住機會,把干媽救過來。不過,得換輛車子,這輛車鐵定不能用。”
阿文擔憂地看著她。
“你們放了她,我跟你們走,并且給一輛車給她們。”
吳蚣冷聲說:“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
“如果你不按照我要求去做,我死也不會跟你們走的。”
時可可從兜里拿出一把匕首來,橫在脖子上。
吳蚣嚇了一跳,急忙揮了揮手,示意人開了一輛車子來。
阿文趁機上前,扶了王艷,上了車,并拿掉了她嘴里的布條。
王艷叫道:“小可,當心!”
時可可看到王艷安全,對阿文示意,讓她馬上離開。
阿文一咬牙,開了車,狂奔而去。
吳蚣用槍指了時可可:“好了,你的要求,我已經辦到了。現在,你就跟我們走。”
時可可一轉身,飛快地跑開。
“快,給我抓住她!”
吳蚣在身后大叫。
那些人沖著時可可猛開槍。
可惜的是,時可可像腳底抹油一般,那些人連連開了數槍,沒有打中時可可。
有一輛跑車駛到時可可跟前。
“快,上車!”
任霓行探出一個頭來。
時可可猶豫了一下,還是鉆進了車里,車子一溜煙地跑了。
他們甩掉了那幫人。
時可可才問道:“你怎么來了?”
任霓行神秘地說:“我說路過,你信嗎?”
時可可擦了一下汗水:“誰信?”
任霓行呵呵呵地笑出聲來。
胡成聽到任霓行的笑聲,也燦爛地著笑了。
“這么危險,你就不應該來湊這個熱鬧。日后,他們肯定會上門找麻煩,那可就糟糕了。”
任霓行看到時可可竟然替他擔憂起來,心情舒暢。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任霓行的眼里全是鄙夷之色。
不就是商界人人都想巴結的那個已經年過半百的老頭嗎?
自己一直避著,不是不敢動他,而是不想動他,但并非害怕他。
到了必要的時候,他才不管對方是誰呢?
任霓行眼神里的殺氣一晃而過。
“胡成,找一個適當的地方停下車。”時可可叫道。
“你想去哪兒?”
任霓行很是擔憂。
“我當然有我要去的地方,不能連累到你!”
“說什么呢?你現在下車已經晚了。”
時可可回頭看了看,果不其然,有幾輛車子一直追隨其后,伺機而動。
“既然躲不過,那就無需再躲。
胡成停車,我下車與他們說清楚!”
“那伙人,把白都說成黑的,擺明了就是橫,你能與他們理論?
就算你身上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照樣也不會放過你。”
任霓行說出了重點。
“那要怎么辦?”
“你什么都不用做,讓給我來處理。”
任霓行說完,讓胡成停了車。隨即他與胡成迅速地下了車,把車門給鎖住了。
“喂,胡成,你開車門啊?”
時可可大聲地叫道。
胡成回頭,沖她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吳爺,有個小子要見您!”
有人急步跑到了吳蚣的面前。
吳蚣不慌不忙地從衣兜里掏出一支煙斗來,弄好了煙,點燃了,吧嗒吧嗒地猛吸了幾口,吐出一大圈的煙霧來。
“讓他過來,竟然敢帶走我要的人。我倒是要見識見識,這小子的骨頭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