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突然摸出一把槍來,對著他的腦袋。
“這下你總該記得了吧?”
趙禿子嚇得臉色發白,整個人差點暈過去了。
“我,我……”
胡成走了進來。
“昨晚你說的話,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趙禿子看到胡成,猛然想起來,這個人就是昨天晚上與他一起參與賭局的人。
他突然明白,原來他上了別人的當。同時他也想起了昨晚他說了不該說的話。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身子不斷地發抖。
胡成啪地一下,拍了桌子。
“把你昨天晚上說的話再想好了,重復一遍。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胡成一瞪眼,趙禿子差點跌倒在地。
他一咬牙,反正橫豎都是死。豁出去。把昨天晚上醉酒后說的話全部重復了一遍。
不過,他并沒說出是自己出的餿主意,栽贓到時溫頭上。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
趙禿子有些坐立不安。
聽到胡成問:“怎么處置他?”
“這樣的人當然是讓他閉嘴!”
任霓行冷冰冰的話傳入了他的耳朵里。
趙禿子一聽,急了。
“爺,求求你放過我吧!”
“別急,肯定會放你的!”胡成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任憑趙禿子在身后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理會他。
胡成快步跟上了任霓行。
“那小子會不會亂說話?栽贓別人?”
“這個重要嗎?”任霓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人提前透露風聲給時溫。說到趙禿子被人帶走了。
時溫預感不妙。想要一走了之,被任霓行的人給圍堵了。
“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呀?”任霓行從車上走了下來。
時溫有些窩火:“我上哪兒去,那是我的自由,你們也管不著。”
“你的自由?”任霓行冷笑。
“從此時此刻起,你完蛋了。”任霓行一揮手,從車上跳下幾個保鏢來,把時溫給扣住了。
“放開我!你們這幫土匪!”時溫拼命的掙扎著。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我想不明白,她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窩囊廢?”
任霓行一臉地陰郁。
“你已經廢了我一條腿了,你還想怎么樣?”
時溫大聲地吼叫。
“不怎么樣?放心,我不會讓你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
任霓行冷酷無情地說道。
時可可一覺醒來餓得饑腸轆轆。
她進廚房找東西。
聽到外面的車輪聲。
她探出一個腦袋朝外面一看,凱從車上跳了下來。手里拎了一大袋的東西,看樣子是給她送吃的來了。
“快趁熱吃吧!”凱把早餐放在了餐桌上。
“知我者,凱子矣!”時可可笑著,吃起了早餐。
凱拎著菜放進了冰箱里。
“你買那么的菜做什么?難道打算讓我一直窩在這里不出門嗎?”
時可可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