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試好了禮服。
時間還早。
“最近公司里的運營怎么樣?”
“托大姐的福,當然是客源不斷。我們生產的貨品供不應求呢。”龔如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揚眉吐氣過。
“嗯,不過,凡事得小心謹慎,不能麻痹大意。”
時可可叮囑著。
“知道了。”
“姨丈他怎么樣了?可有痛改前非?”
“姐,你這個主意真的不錯。爸在公司里上班,雖然只是一個小保安,但總是兢兢業業的。很有干勁。從來都沒有請過一天假,曠過一次工。真心難得。”
奔如說著,有些動容。
“如如,越是這樣,你就得越是要留心了。姨丈也許是真心改過,但也許是故意在隱瞞一些事情,等待時機而。。”
時可可的這番話剛說完,龔如的臉色大變。
“你什么意思?竟然如此不相信我爸。那你當初力薦爸到公司里來做什么?難道也只是說說而已?”
時可可看到龔如生氣,哄著她:“如如,我只是打的比喻而已。你不要當真。”
“我是不當真。只怕這話擱在你的心里已經是很久了吧。如果真的這樣,我明天就讓爸離開公司。另謀出路。”
龔如氣鼓鼓的。
時可可沒想到自己竟然惹惱了龔如。
“停車。我要下車。”
龔如大聲地叫道。
“你去哪兒?我送你!”時可可無可奈何地讓步了。
“回家。”龔如生氣地說道。
時可可只得把龔如送到了院子跟前。
龔如一下車,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時可可嘆了一口氣。什么時候,龔如變得如此狂噪了。
她一個人喝了一下午的茶。享受著幽靜與孤獨。
酒會開始了。有許多名流已經到了現場。
此次酒會由任冬一人操辦的。
任霓行已經徹底地放手讓他去管理一家分公司。是螺子還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
他坐在一個角落,查看著四周。對現場的環境與燈光布置頗為滿意。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下子。
有人叫道:“任董與夫人來了。”
大家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任遠對太太低聲說:“不知道她與小可有沒有來?我心里好激動。”
任太太呵呵笑了起來。
“伯母,您恢復了嗎?
“”路依依快步走上前來。滿臉堆笑。拉起了任太太的手。
“這位小姐,你是哪位?我們認識嗎?”
任太太的話一出口。路依依的臉色有些窘迫。
“伯母,我是依依啊,您不會又不記得我了吧?”
“依依,我們在哪兒見面?”任太太不動聲色。
“伯父,您看,伯母之前還一直認定我就是你們任家唯一的兒媳婦呢。這轉身就不認得人了。”路依依有些撒嬌。
“你伯母她的病還沒有完全恢復。醫生說她這病恢復得需要好長一段時間。所以,你就不要跟她見氣。”
任先生圓著謊。
“親愛的先生們,女士們,我們一年一度的周年慶典會,現在開始。”
臺下立即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任先生四下尋找著,沒有看到時可可的半點蹤影。難道她不來了。
這時,有幾個人悄然無息地朝著任先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