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蜜心里已經不滿起來。
“那你有什么好提議的?你覺得我構架的鏡頭有什么問題嗎?如果有,你說出來,中肯的建議我聽,但如果只是為了你個人更突出一點,鏡頭更多一點,我為啥要理你?”
“全世界都是你女馬啊,到那都要寵著你是不是?”
“我說你們這些明星,是不是覺得廣告導演就是最沒存在感的導演,想怎么指揮就怎么指揮,想怎么插手就怎么插手是不是?”
“那我就告訴你,現在這個劇組,拍攝我說了算,我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我想讓你擺什么z勢,你就得給我擺什么z勢。”
“不服,不服你可以向資方反應,或許你明星的身份是能影響到他們換了我,但那又如何,我,安然,絕對不跪著吃飯。”
安然不想發火,但他真的很煩這種覺得你好欺負,就有事沒事跑來欺負你一下,還理所當然的模樣。
不過這種事,大概在他沒成為一個知名導演之前,肯定還會遇到很多,這便是這個圈子的現實。
說白了,那個明星,那個演員敢在國師劇組有事沒事就這樣那樣的提要求。
“你,你……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死流氓。”
楊蜜真心有點被安然的言語“攻擊”給整懵掉。
發生了什么?
她是誰?
她在那?
她在做什么?
天啦,話說得也太難聽了,什么叫全世界皆她女馬,都得寵得她,什么叫想讓她擺什么z勢,就要擺……不是個死流氓是什么,白瞎了長得這么好看,素質就這么低下。
“我怎么就流氓了?信不信我告你毀謗。”
安然可不接受這個冤枉的反駁道。
“你,你這人要不要臉啊?你說讓我擺什么……還不算流氓?”
還告自己毀謗,氣得胷前一鼔一鼔,還滿臉通紅的楊蜜,連出手打人的心都有了,呃,可果打得過。
“這話可能是有些歧義在,但你首先想到卻是這個,我能說到是誰心里有問題嗎?”
“魯迅說過,看到短袖就想到胳膊,看到胳膊就想到……你是那種呢?”
安然有理有據的分析。
“你……”
自己竟然被倒打一耙?
還,還那樣說自己,魯迅不是正經人嗎?會說這樣的話?
楊蜜覺得自己三觀都有一些被顛覆。
“別你了,我沒太多空閑時間浪費在你一個人這里,不要再打擾我工作,如果不服氣,還是那句話,你可以用明星身份去要挾資方換掉我,祝你成功,慢走,不送。”
安然覺得沒必再跟楊蜜爭論一些有的沒有,會說這么多,可能也是對方剛好挑起他心中的一口氣,最終才變成這個樣子。
“你……流氓,哼!”
冷哼一聲的楊蜜,眼見某人真一副不再搭理自己的模樣,盡管心里氣得不行,也很想馬上就找回場子,但一時間,到底不知道要怎么去反駁。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確實是因為有個人私心,才會跑來找安然。
一場溝通莫名其妙變成這個樣子,還總感覺自己被人罵了的楊蜜,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得氣鼔鼔地轉身離去。
不過她記住了這個叫安然的家伙,總有一天她要贏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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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導演,打擾一下。”
“你在教我做事?”
特喵的,安然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有機會“梅花三弄”地說出這句“臺詞”來。
因為剛走了一個楊蜜不久,黃教主又單獨跑了過來找他。
一個個,這還沒完了是吧?
此種情況下,安然實在很難拿出一個好心態來應對,直接二話不說丟給對方一句“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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