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偉蘋卻越來越過份,干涉得越來越多,就算作品開始商業化,張藝某心里也有著自己的藝術追求,總有一天,他估計會再忍不住。
所幸,今天就攤開來說,該分開就分開。
如話里所言,他給的回報早就超過幾倍十幾倍,不再欠張偉蘋什么。
“笑死,一切向錢看有錯嗎?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要沒有錢,你一個馬上快60歲的糟老頭子,能娶小你31歲的媳婦,能讓小陳給你生三個娃,能住上現在這么大的房子?”
“如果沒有錢,一把年紀了,小陳能看上你,人家圖你什么?”
說實話,張偉蘋頭一次見到這樣爆發的張藝某,微愣一下后,反而更加不痛快起來,立即口不擇言的發出了人身攻擊。
“你……你給我滾,馬上,滾出我家,以后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
見張偉蘋說出了最難聽的話,張藝某的憤怒值也達到了一個巔峰,也終于下定決心必須要離開。
“行啊,你早就想好了是吧,難怪在背后扎我一刀,忘恩負義的小人,分就分,你也就會拍點戲,沒人幫你,我看你以后怎么辦,哼!”
冷哼一聲的張偉蘋心里其實多少有些后悔,覺得今天是有些讓憤怒情緒影響了腦子,不過他自然不會主動認錯,留下最后一句狠話,就轉身離去。
而張藝某看著消失的某人后,也是心緒難平的坐下來,沉默思考起接下來的打算。
“老張,沒事吧!”
沒過多久,沒再聽到有聲音的陳婷從屋內走出,見張偉蘋確實已經離開,便來到張藝某身邊拉起老張的手關心問起道。
“沒事,孩子們都還好吧?”
勉強笑了笑的張藝某,又關心起自己的三個娃來。
不管如何,日子總要過下去,他也不是真離了誰就混不下去,想找他合作的人多得是,這一點,他從未擔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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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香江,某茶餐廳內。
從《中國合伙人》劇組離開,回到香江的女化妝師越想越不爽,最終就主動聯系上一周刊的記者,準備爆料。
“你是說你在內地劇組,讓一個內地人給騷擾了?”
“是的。”
“有什么實證嗎?”
“沒有,因為當時沒外人看到,所以這事最后也不了了知,但我很不服氣,吃了這么大的虧,還沒處伸冤了?”
“劇組里面大部份人都是內地人,他們當然幫著他們自己的人,你猜最后怎么著,所以香江人全讓那個內地導演給開除了,實在太不講理,所以我要曝光他們,給北上工作的同胞們一個警示。”
“這樣啊?行,那你再把事情的經過說詳細一點,有沒有實證也不重要,這些我來處理。”
幾句對話下,一周刊的記者并沒有多在乎,畢竟他們一周刊的作風就是不講證據。
加之他們老板個人什么什么的傾向,十分樂意看到抹黑內地的新聞。
“好,那我從頭到尾告訴你。”
一周刊是什么尿性,香江人都知道,不過正是這樣,才是女化妝師想要的,她目的很簡單,就是給自己出口惡氣,最好能鬧大一點。
反正她現在已經在香江,內地警察也管不到她,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去內地就是,誰稀罕。
總之,她很快就編起故事情節來。
就這樣,經過女化妝師與一周刊記者的“采訪”過后。
隔天,一篇名為“唐記禮團隊女化妝師內地劇組被黃姓演員騷擾,反遭誣陷,無良劇組還為此無辜開除所有香江團隊,黑暗之極”的新聞,便出在香江民眾眼前。
還很快就引起極大關注度,畢竟香江就這么大點,有其特殊性不說,還帶上了唐記禮的名字,又是這種類似黑幕一般的東西,輕易就能博得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