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門正在招人,我已經給你們偽造好身份,是蔡京出手,從衙門直接蓋印的官憑路引,你們要錯開時間,進去正經門的有賞,進不去的...哼哼。”
這些少女都露出害怕的神色,身后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誰要是進不去正經門,我就把她的家人剁去手腳,抓到總堂做豢奴。”
西門慶趕緊笑道:“王婆,我這些奴姬都是千挑萬選的,每一個都有修行天賦,不可能進不去的。那個正經門,剛剛建立,真是什么都不挑,小賊、土賊、水賊什么都要。”
王婆冷哼一聲,走到她們中間,突然一把拽下一個奴姬的長褲,在她臀上捏了一把,“這么白軟的屁股,進去之后,一定要色誘李漁,在他神識放松的時候,種上御靈符,知道么?”
“奴婢知道。”
王婆嘎嘎一笑,笑聲說不出的難聽,就像是一塊石頭在青石板上摩擦的動靜,“不管是太平道,還是正經門,都注定是我們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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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習習,正經門里,一棵大柳樹下,趙福金拿著一柄小扇子,像個小淑女一樣輕輕扇著,又把扇子捂在嘴前,笑吟吟道:“國師不讓離開元妙山,困在山上好無聊,跟以前在皇宮差不多,人家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說什么也要多玩幾天。”
小金蓮微笑著不說話,時不時偷偷看一眼遠處的李漁,手里扯了一把柳枝,編了一個環。
她們看到李漁留下的木牌之后,就非吵著下山,林靈素沒有辦法,又是打心眼里疼愛寵溺這個天賦已經不能說異稟,只能說有神性的小帝姬,正好讓自己的大弟子護送她們,來到正經門。
“玩什么玩?”李漁遠遠走過來,耳朵尖的很,一下就聽到小帝姬想多玩幾天。
李漁就地取材,現場說教,撫著柳枝,說道:“柳樹這東西,在這么多樹里,獨樹一幟,它開春綠的早,秋來黃的晚,拼命地吸收陽光雨露,所以它才能長得這么大,枝條還這么柔軟,浪的跟水一樣。你們也得勤加修煉,學習柳樹的刻苦精神。”
她背著手,悄悄走到李漁身后,翹著腳也夠不到李漁的腦袋。
李漁早就覺察到了,抓過來戴在自己頭上,掐著腰繼續說道:“所謂勤能補拙,修煉沒有捷徑,我當初為了練水字訣,從早練到晚,就靠空氣中那點稀薄的水氣,澆了六茬韭菜。”
“李漁哥哥,你上次說的是三茬哦。”
“哦?是嘛,那就是我上次記錯了,是六茬。”
兩個小丫頭咯咯直笑,李玉撇著嘴,拿她們兩個沒辦法。
以前不是很熟的時候,蓮兒還是很聽話的,但是女人就是這樣,不管多大年紀,近之則不遜。
李漁還要繼續說教,遠處魯智深哼哧哼哧跑了過來,他健步如飛,身后跟著的一眾潑皮弟子,則累的掐腰彎腿,但是魯智深現在教他們習武,不再跟以前一樣,只是吃吃喝喝了。
他一旦認真起來,這些潑皮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每天就是累個半死然后睡一覺重新來。
李漁笑著看著這一幕,心中知道,只要跟著魯智深堅持超過三個月,這些潑皮的身體就會有質變。
到時候,才有可能承受魯智深那霸道剛烈的功法。
“正經兄弟,灑家把人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