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心底冷笑一聲,這也是一個鳥店,非砸了不可。
他摸著光禿禿的腦袋,笑道:“灑家想要見識一下。”
婦人輕輕一拍手,有人轉動屏風,露出一個床榻來。
一具嬌小的女體橫陳其上,豐腴的身子壓陷了墊褥,一看便覺柔軟舒適。
她全身為小指粗細的猩紅絨索捆綁,雙手被縛在背后;紅索由交疊的臂間,經肩頸繞至身前,一左一右束出兩只挺翹的Rf,繞過嬌嫩的腿心、雪股,再纏回身后的手腕之間,捆得十分嚴實。
少女的腳踝則以另一條紅索捆起,眼上蒙著黑色的眼罩,脖頸里拴著一個項圈。
推動屏風的伙計,一把扯掉眼罩,這少女看到魯智深以后,迷離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嫵媚的蕩意。
少婦拍了拍她的屁股,在一旁笑道:“大師請放心,這是本店調教好的,絕對的百依百順,就是玩死了也不會違逆你一句,只賣一千兩。”
“這是哪來女娃。”
“大師好眼光,這是汴梁一個富商的女兒,雖然出身商戶,但是家中有錢,自小嬌生慣養。你看看這皮肉,就是王宮貴胄的千金,也不過如此。”
少婦一邊說,一邊隨意掀開少女單薄的衣服,絲毫不怕被人瞧了去,很明顯這少女在她眼里就是一個貨物。
魯智深搖頭道:“不好,不好,灑家不喜歡。”
“大師要什么樣的,本店都有。”少婦嬌笑道:“大師便是喜歡男人,也不是不行。”
魯智深笑道:“給灑家來一個不胖不瘦的、不高不矮的,不男不女的。出身要最高貴也要最低賤,名字要三個字,還要兩個字,若是有一條不符合,灑家就砸了你這鳥店!”
“大師莫非是來耍笑的?”少婦神色一冷,剛才的嫵媚全都不見。
她身邊幾個伙計,也是神色不善。鬼市里的治安其實一直都不錯,因為在這地方惹事,你可能會招惹到很難纏的麻煩。
這是一個沒有正義,沒有公理,卻很有規矩的地方。
少婦咯咯笑道:“早看出你這禿驢沒錢,好在身子夠壯實,正好綁了,馴成豢奴賣給貴婦。”
“去你娘的!”魯智深一拳揮出,把上來綁人的伙計打的腦漿飛濺。
少婦嚇得魂不附體,拔腿要跑,魯智深直接摸起凳子,將她砸倒在地。
少婦疼的喊不出來,魯智深上前猛地一跺就踩斷了她的腰椎,然后一腳踢飛了出去。
他解開少女身上的繩子,道:“趕緊走。”
少女只顧癡纏著他,來撫摸他的肩膀,魯智深不好女色,撇著嘴罵罵咧咧離開了這店鋪。
在門口的李漁,見魯智深一直沒出來,便問道:“誰去看看什么情況。”
一個黑廝上前,扯著嗓子道:“俺鐵牛進去看看。”
還沒等李漁說話,他就邁步走了進去。
宋江眼珠一轉,道:“鐵牛那廝莽撞,讓他獨自去還了得,不如弟兄們一道進去。”
“好主意!”
一群人嗚嗚泱泱,勾肩搭背,走了進去。
那場面真如群魔亂舞,不忍直視。
他們單獨拿出一個來,雖然也很有草莽氣,但是聚在一塊時候,這種莽氣簡直到了極致。
李漁替鬼市捏了一把冷汗,鬼市雖大,可能都不夠他們禍禍的。
在他身后,赤壁的腦袋,慢慢露了出來。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迫切,“要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