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梁,如今是他的地盤,自己竟然要和他在這里為敵,而且在蔡京潰敗之后,還沒有選擇撤走。
“你一輩子把別人煉丹,有沒有想過,到頭來為我做了嫁衣裳?”李漁殺人誅心,在他身后,笑著問道。
從李漁的袖子里,滑出一個五節仗,慢慢伸長將教主捆住。李漁自己也有些詫異,這不是他操作的,而是五節杖自己出來的。
好在這東西擅自行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李漁雖然心底毛毛的,但是毫無辦法。
把它丟了?
笑死,根本舍不得...
李漁脫身出來,伸手一指,玉璧從風月寶鑒飛出。這是他從茂陵取出來的,當初是為了提取華姑吃掉的人皇氣脈,如今卻用來煉化御靈堂的教主。
教主看著玉璧,眼中最后一絲神色也消失了,這個邪道的巨擘,至死都沒有說出哪怕一句話。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紫黑色的勒痕,五節杖上生出很多的小刺,插入到他的身子里,一股股靈力被汲取。
李漁有些意外,他本打算把教主煉化,然后自己一口吞服了。
這個人攫取了那么多人的靈力和資質,肯定是十分大補,沒想到被五節杖捷足先登了。
很快,這個教主的身子,就慢慢的枯萎,真的像是植物枯萎。
血肉消解不說,最后連骨頭也沒剩,完全被汲取之后,化為一道粉末,從窗戶飛了出去。
這是李漁見過,最干凈利落的斬草除根,五節杖比自己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汲取完御靈堂教主之后,五節杖溜回風月寶鑒,李漁也收起了玉璧。
他拍了拍手,就要離開,突然床榻上傳來一聲悶哼。
李漁眼珠一轉,回頭問道:“夫人,莫不是有話要說?”
李瓶兒連連點頭,眼神中那瞳孔,已經開始越來越大。
李漁上前,說道:“夫人,我乃正人君子,本來應該非禮勿視。但是看夫人的樣子,似乎有些難耐,在下也實不忍見夫人活活把自己血肉撓死。若是夫人有什么需要,本掌教也是在所不辭。”
李瓶兒拼命點頭,李漁左右看了一眼,心中暗道教中應該沒有人敢來打擾教主的好事,自己何不就在此地受用一番。
床榻上的尤物,風情萬種,肌膚像凝脂一樣白膩,飽滿而滑嫩。
......
約莫半個時辰以后,李漁喚起寒毒,讓花子虛來到窗外。
李瓶兒趴在李漁的胸口,臉色紅潤,自然是已經解了毒。俏臉緊貼李漁的胸膛,汗水打濕了鬢角的青絲,睡得極是酣沉香甜,端得是平生未有之美。嘴角蘊笑,蛾臉俱是滿足。
李漁也沒想到,小小一個花子虛,竟然有這個尤物夫人,在床榻上的風情,完全不是一般小妮子能比的,知情識趣孜孜以求直逼金蓮。
李瓶兒也沒有想到,正經門的掌教這么厲害,比他丈夫強了一萬倍,自己以前算是白活了。
過了一會,臉色慘白的花子虛,快步走了過來。
正在睡夢中的李瓶兒,聽到丈夫的聲音,嚇得雙腿一顫,死死抱住李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