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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中的驚天大戰,已然是超出了師夢等人的視線范圍,這場好戲是看不上了,天皓周癥都只能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時,師夢向兩人質問道:“你們敢不敢告訴我,我們班這是什么情況,怎么看都不該排在高級班最末吧?”
天皓與周癥相視了一眼,皆是笑了笑。
“世俗之見,名字靠后并不不一定代表是最末最差的意思,反而可能是有什么常人不可見之處。”周癥淡淡道。
天皓則是有些頗有意味的看著師夢,道:“就像你老牧,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簡單的內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
師夢不可置否,他盯著天皓與周癥的臉,沉吟了片刻后,一臉認真的道:“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們這兩個賤貨的狗嘴里,居然真的有一天能夠吐出人言來。”
“牧兄,這就只能是你目光短淺了,偏面了啊。”周癥用手捋了一下自己額前的劉海,然而配上他那副尊容,整個畫面顯得尤為詭異。
“那就讓她們先打著吧,估計一時半會也完不了事。”
師夢伸了個懶腰,然后望向了正彼此對視著的文露與辰陽。
兩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的他一陣別扭。
“辰少主,看在我也算是管了你們兩個一些事的份上,我能不能插句話?”師夢看向辰陽,打斷了他與文露之間的這番尷尬。
“當然。”辰陽對師夢的態度甚至有些恭敬,自然是由于他維護文露的緣故。
“我這人說話比較直,個人覺得吧,有些事情,還是有機會的時候說清楚比較好,哪怕是出于善意的隱瞞,也都是一個人的想法,對于完全不知情的另一個人來說,是最大的傷害。”
現在師夢還沒打算徹底說破辰陽的事情,至于他隱瞞著這件事本身,文露自己也已經看出來了。
但辰陽做到今天這一步,又何嘗不是經過了許多日夜的思慮結果,他并沒有因為師夢的幾句話就改變想法。
不過,就在這時,一旁的辰岳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看向文露說道:“若是你執意想離開辰家的話,這小子就會死...”
辰陽猛地扭頭,緊皺著眉頭望著自己的父親,后者卻是有些如釋重負的道:“事已至此,就算毀了辰家的名聲,我也得想辦法保住你的命。”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文露直接是從師夢幾人身后沖了出去,奔向了辰陽。
“走吧,我們先去一邊涼快會。”
師夢對身邊的幾人一狗說道,他可看不了這種苦情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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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之上,白藍與赤色兩方天地中,茹夏與王權曌各施手段,不過最終看起來,還是王權曌略勝一籌。
已然是看出自己有著落敗勢頭的茹夏索性收手,然后那原本認真的臉色卻像是翻書一樣,忽然是微笑起來。
她沖著也是散去了力量的王權曌微微抱拳,笑道:“王權兄長,果然還是你厲害,小妹甘拜下風了。”
王權曌閃身來到茹夏面前,伸手狠狠地刮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子,斥道:“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這么稱呼我了?”
“有什么關系,這里又沒有其它人。”茹夏笑吟吟的道,與剛才那副兇惡的模樣根本判若兩人。
“既然知道不是我的對手,就不要再搗亂了,為了救辰陽的性命,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王權曌道。
“我可沒有胡攪蠻纏,你確實對我的學生出手了,而且犧牲那女孩的性命來保辰陽也的確不太公平,更何況他自己看起來寧死都不肯這么做,為何我們不能用兩全其美的法子呢?”
“你的意思是?”王權曌微驚,不過她也是猜到了什么,眼睛牢牢盯著茹夏那張笑嘻嘻的臉。
茹夏點頭,給予她確認。
“其實院長一直都在為辰陽的事想辦法,幾年來從未間斷,總算是老天爺不負他一番苦心,解決問題的手段,終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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