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較而言,她還是更喜歡褚世子,與褚世子接觸時輕松些,但公子與蕭公子站在一起時,好像更般配,氣質有些相似呢。
“對了,蕭公子與褚世子已經知曉公子你的身份了……”
“什,什么!”沈玉棠差點在喝最后一口粥的時候嗆到。
“是真的,夫人對我說了,要我以后多注意些,不過,公子你放心,夫人說了,他們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玄兔連忙安撫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是在給你用七心花的時候……”
在聽玄兔簡單的說完這件事的緣由后,沈玉棠有種羞憤欲死的感覺,原來是這樣救的她,那還不如讓她死了呢。
這要她以后怎么面對他們?
“玉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沈夫人快步走進屋,看著還算精神的女兒,懸著的心總算落下。
“娘親,褚彧他們……”沈玉棠開口道。
“險些陰陽兩隔,娘親也想明白了,你活著比什么都重要,若是心悅誰就按照你的心意來,但你也得明白,就算付出再多也無法彌補你們的身份差距。”沈夫人道。
“你放心,不論你選擇誰,做娘的都不會反對你的決定,你已經長大了,明白自己的責任,知道怎樣做才是最合適的。”
沈夫人坐在床邊,看著憔悴無比的女兒,以往再如何累都不像這幾日這樣,好像隨時會離她而去一樣,脆弱易碎。
“這一年,你受了太多傷,吃了太多苦,為了沈家你付出夠多了……”
“娘親。”沈玉棠打斷了她的話,“這是我該做的,誰說女子不如男,這些不算什么,只要你們好好地就成。”
這時候,沈玉簪提著裙子跑進屋,她昨夜守在哥哥床邊一晚上未眠,早上才洗漱入睡,得到哥哥醒來的消息,連忙換衣過來。
“哥哥,你總算醒來了,玉簪還以為你……”沈玉簪眼角的淚水不爭氣地滑落。
她害怕失去親人的感覺。
沈玉棠伸手摸了下她腦袋,道:“我沒事,再養些日子,又可以帶你上街看花燈了。”
沈玉簪破涕為笑:“哥哥,那該死的江修業想出這樣的毒計害你,最后知府大人給他判了死刑,兩個月后就將問斬,到時候可以去看行刑。”
她拿過刀殺過人,不怕看到血腥的場面,對于仇人,就該讓他們獲得應有的懲罰。
她繼續道:“還有那個章通判也被查了,他與江修業勾結,聯手在大牢放火,致多人身死,身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也被判了死刑,不過,他是當官的,也被送到京城再審一遍才會處罰。”
“還有還有,因為江修業制作毒香,所以江府的店鋪全都查封了,香坊也停了,底下的那些工人都散了,聽說有許多訂單沒能完成,還有鬧退貨的,讓江家賠了不少,都是江修文在忙碌,但墻倒眾人推,有人坐地起價,加高賠償款,他現在欠了很多債。”
沈玉棠問:“那他現在如何呢?”
沈玉簪答道:“他倒是不緊不慢,不著急,朝那些商戶許諾,年底前必將還清。”
江修文確實與以往不同了,若是以往,他怕是兩眼抓瞎,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