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撿了一個什么東西回來。
這時巫的繼承儀式也已經開始了。
就看見伊澤的阿父,夏族部落的首領從站在旁邊的雄性手中鄭重的拿起一柄權杖,安沫見過那權杖。
那柄權杖是之前霞經常用的權杖。
首領拿起權杖舉過頭頂,嘴里說著一些安沫聽不懂的語言,說完,香苗上前朝著首領行禮,跪在地上雙手緩緩舉起。
首領將那柄權杖至于胸前,轉交至香苗舉在上空的雙手上,又對著香苗說了幾句話。
這才見香苗雙手接過那柄權杖,然后緩緩站起身來,安沫明顯能感覺到,拿著權杖這一刻的香苗氣勢凌人,有了權杖的她顯得更加的神圣。
與平時她所見的香苗全然不同,香苗面容嚴肅,在配上她那臉上詭異的黑紋,顯得她更為的神秘。
香苗轉身朝向眾人,由一開始雙手捧著的權杖現在改為一手拿著權杖。
稍稍抬起權杖根部,重重的點地,隨著權杖點地的瞬間,安沫能感應到一股力量從香苗身上開始四處散落開來,
隨著香苗的吟唱,這股力量的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強大。
安沫用神識看到這股從香苗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被分成了一點一點細小的能量,沒入到每個人的身體內。
這時眾人開始雙手合十在胸前,虔誠的聆聽香苗的吟唱。
這種儀式安沫還是頭一次見,不過她能感應到這些星星點點的能量,在侵入人的體內后,是在修復他們因各種各樣受傷而留下的暗傷。
這還真是稀奇,這種療法有點像她用靈力修復傷口的做法。
不過自己的療效效果要比香苗這種的方法更好更快一些。
吟唱結束,儀式也就結束了,每個人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氣,以前那些疼痛的地方,現在也都已經不疼了。
今日這場儀式結束以后,香苗就是夏族部落的公認巫,從此沒有人再敢對她有不敬之意。
特別是最后這場,香苗繼承巫的第一場祭祀,就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從這一刻開始,部落的族人才正真意識到香苗將會是他們這一代最年輕的,也是最厲害的巫。
霞當了這么多年的巫,自從她隨著年齡的增長,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做祭祀了。
久到讓部落的族人已經忘記了巫每年都要有一次的祭祀。
有了這場祭祀,安沫相信不久以后部落的雌性就會接二連三的開始有好消息了。
儀式結束,大家都陸陸續續的開始離開,族人對香苗的態度跟以往的也是大不相同了。
安沫正要和伊澤離開,朵還有她那幾個小姐妹往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哥哥,嫂子,你們等等,”朵在后面大喊道。
安沫和伊澤停下腳步,轉身看到向他們走來的除了朵和她的小姐妹,后面還跟著的一群沒有見過的雌性。
伊澤見一下子來了這么多雌性,他也不好待在這里,對安沫說道“沫沫,我先去忙了,你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
安沫點點頭,看著伊澤的背影,安沫不禁笑了出來,怎么感覺他有種落荒而逃的錯覺。
安沫沒有感覺錯,伊澤就是落荒而逃,他從來都不喜歡跟雌性打交道,除了安沫以外。
在看到猛然間來了這么多雌性,伊澤就有點發怵,不是因為害怕,就是不愿意去接觸。
按照安沫的話,就是有點像恐女癥的那種癥狀。
于是他就找了一個借口趕緊離開。
不知內情的安沫,對伊澤這種自覺性而感到開心,朵走過來時,伊澤已經走的不見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