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苦笑,果然逃不過她的法眼,“是在擔心,也有懷疑,萌寶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了,沫沫你記得那塊黑石嗎,我們就是在撿到那塊黑石后,在回程的路上,你撿到萌寶的。”
安沫點點頭,確實如此,可這又能說明什么,“這兩者有什么關系嗎?我們回來的時候不也碰到了獸群,萌寶也有可能是它們遺留下來的。”
安沫也不是故意嗆伊澤的,只是這樣就懷疑萌寶,這有些說不過去,畢竟萌寶又不是她在黑石周圍發現的。
況且萌寶除了聰明了一些,她也沒覺得哪里不對,也許在伊澤看來這確實有些異常。
在安沫眼里,后世這樣通人性的動物有很多,這些都是可以訓練出來的。
安沫覺得萌寶聰明一點沒有不正常,唯獨一點就是長得有點快。
兩人都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了,伊澤說話說道一半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了,安沫也不想因為萌寶的事情跟伊澤吵架。
兩人都自覺的閉口不提這個話題了,安沫不知道伊澤所說的那個大陸究竟是什么樣的,會讓他這樣惶恐不安。
伊澤不說,那么就說明他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跟她說,安沫也不會去逼著他硬要說出來。
伊澤不是不愿意告訴安沫,而是擔心,因為他見識過那個大陸的人。
在那些人眼里他們低等的人類不過如同螻蟻一般。
那種傲視群雄的眼神,伊澤到現在都能清晰的記得。
雨季末季,雪季即將來臨。
自那天開始,伊澤和安沫兩人就再也沒有說起那個話題,也沒有因此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就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夜之間整個世界就好像披上了銀裝,煥然一新。
安沫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么潔白無瑕,漫天飛舞的大雪了。
整個人開心的像個孩子,穿上厚實的毛皮衣服,帶著萌寶,叫上天爍,一起在山洞門外打雪仗堆雪人,玩的不亦樂乎。
尤老和伊澤坐在棚子下面一人端著一杯茶喝著,看著他們在雪地里玩耍,聽著他們的歡笑聲,即悠閑又愜意。
伊澤看著玩的正歡的安沫,突然想起了他們之前說過的話。
轉頭壓低了聲音問道,“尤叔,你……有沒有想過要去找她。”
尤老一開始沒有聽懂伊澤的意思,在看到伊澤的眼神后,頓時身體一僵,看了一眼安沫,若有所思。
沉默許久才出聲道“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見到她了又能怎么樣?”
猶豫了片刻,尤老問了一個他一直想問沒有問的問題,“你,她5是不是也是那里的人?”
伊澤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不是,她不是那里的人。”
尤老見伊澤這么肯定,也沒在多說什么了,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哎,不對,你小子要是沒事,怎么會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伊澤笑笑說道,“我就是隨口一提,沒什么事。”
尤老撇了伊澤一眼,“你小子我還不知道,要是沒事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說出來,跟我還客氣什么,有事說事。”
伊澤長嘆一息,唉,失算了,早知道他就不提這事了,現在想逃也逃不過去了。
“不是因為沫沫,而是沫沫養的那頭小獸,我懷疑那小獸來歷非比尋常。”
尤老向萌寶看去,“哦!是嗎?我也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同,難道就因為它跟你的雌性走的近?”
“萌寶,萌寶,你給我出來,看你做的好事,”耳邊傳來安沫氣急敗壞的怒吼聲。
萌寶是銀色毛發,若它臥在雪里一動不動,安沫很難發現它。
安沫跟天爍兩人好不容易把雪人的身子給堆出來,一個不留神就被壓塌了。
安沫一看就知道是萌寶做的,這體型除了它沒別人,而且現場還留有它獨特的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