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和小雨兩人面面相覷,又齊齊的看向安沫異口同聲道,“部落里的人都是這樣說的。”
朵有點懵,嫂子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
小雨不做她想連忙問道,“安沫姐姐難道不是這樣嗎?”
安沫聲音抬高了幾度說道,“當然不是了,你們不會認為那藥會讓你們終身不孕吧。”
小雨和朵點點頭,“嗯嗯!”
安沫一副難怪如此的表情,解釋道“虹下的藥只管三年,從她下藥那年算起,今年已經是第四年了,就算我們推算她的下藥時間不對,那在晚個一年半年你們也是能懷崽的。”
安沫都無語了,他們又沒有吃絕子藥,不會終身不孕的,何況以現在這種情況,絕子藥還沒有出現吧。
朵和小雨露出驚喜的表情,看著安沫眨巴眨巴眼睛道“真的嗎,我們真的還能懷崽?”
安沫用真誠以及肯定的語氣說道,“當然了,我還能騙你們不成。”
安沫不知道伊澤在告訴部落的人的時候沒有說這藥只管三年,便說解釋道“我跟伊澤去年在出游的時候遇到了制造這藥的人,還搗毀了他們的據點。”
“我們也是在哪里看到過這種藥,也是他們的人說的,只不過那時候我們也不知道部落的人會中招,還是后來伊澤看見了那藥粉回來后告訴我的,我才知道這件事情。”
當時他們確實在哪里看到了,伊澤懷疑虹手里的藥粉就是從那里流傳出去的。
為了確認,伊澤還特意問了制這藥的螭,他說的與當年那人跟虹說的話絲毫不差。
朵和小雨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們都相信的,太好了,太好了,我們可以懷崽的,我們可以懷崽的。”
朵激動不已,這是她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抱著小雨兩人哭的稀里嘩啦的,她們這不是傷心的哭,而是喜極而泣。
“嗚嗚……嚇死我們了,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懷幼崽了呢。”
朵一邊哭一邊說著。
安沫看著她們兩人抱在一起越哭越兇,似乎是把這段時間的憋屈一次性發泄出來,后面哭的都有點撕心裂肺的架勢了。
看著她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安沫都擔心會不會哭厥過去了。
連忙說道,“好了好了,這是一個好消息,哭什么,應該高興才對。”
心里還在怨伊澤,就沒見過他這么坑妹妹的,別人不告訴也就算了,自家妹妹也都不說。
正在刷碗的伊澤打了一個噴嚏,仰頭看了看此時陽光正好,還有些炎熱,小聲嘀咕道,“咦,不應該啊,這么熱的天難道我是要生病了?”
安沫安慰了好一會兒朵跟小雨才緩過來,看來是真的嚇著了。
一天安晨在抱孩子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問了一句,“沫沫,孩子都生出來這么久了,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啊。”
安晨想著別的不會,這給孩子起名字的事情總是不會忘吧,讓他沒想到的是還真的。
安沫和伊澤兩人皆是一怔,安沫拍了拍自己的頭,“你看我這腦子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安晨一看這情況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頓時臉就黑了,“孩子都已經生下來了這么長時間了,你們兩個新手爸媽連名字都能忘了起,我也真是服了你們了。”
伊澤和安沫自知理虧,乖乖認錯,這會兒是什么話都不敢說。
伊澤是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以往的時候部落里都是由巫來接生幼崽,順便就把名字給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