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飛蘭,洛姑娘說的也沒錯,不如回家讓你父親好好想想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趙清舒也不再理她,招呼著其他人散步似的往山上去,作為組織者的她被一群人簇擁著走在最前面,好不風光。
洛秋則跟著裴詔慢悠悠走在最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詔兄怎么看?”
剛才裴詔一直在旁邊看戲,面對眾人挪揄的表情也不為所動,導致前面走著的小姐們都在談論他們夫妻二人是否感情不睦。
“趙清舒若真想解圍,不至于那個時候才開口。”
“唉”洛秋嘆氣,雖然不確定趙清舒是否討厭自己,可以肯定的是,趙清舒并非真的想結交她。
“龐明軒倒是挺照顧你的。”裴詔忽然道。
洛秋嚇了跳:“怎么你也提這個,以前我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可得好好謝謝他!”
“……”裴詔看向道路一側,因為山路,一邊挨著山壁一邊則是懸崖,只是樹木生長的好,蓋住了陡峭的高坡,不至于一眼看到山腳。
裴詔突然沒了聲響,洛秋也不覺得奇怪,他總是這樣說著說著就沒聲了,不過有件事情還是問問他的好。
“之前我拜托無眉姑娘幫我查下秦掌柜,都這么久過去了,無眉姑娘都沒有動靜,是沒查到還是忘記這檔子事情了?”
裴詔淡淡道:“她早就查到了,是我讓她先別告訴你。”
這是洛秋沒有想到的,忍不住瞪他:“為什么啊?”
“因為沒什么可查的,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洛秋有些生氣,既然都查出來了,為什么不讓人告訴她?
不過無眉畢竟不是她的手下,第一時間去告訴裴詔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裴詔為什么不讓無眉告訴她,如果秦掌柜真是個普通的商人,有什么需要藏著掖著的?
“那詔兄可以回答我,為什么不讓無眉告訴我嗎?”
“沒什么,我樂意。”
“……”洛秋握緊了拳頭,沒想到裴詔竟然有這樣欠扁的時候。
正生氣呢,裴詔不冷不熱的開口:“秦理全,四十六歲,溯溪人士,行商世家出身,家中行二,有一妻兩妾一子一女,秦家長子夭折家業才落在他手上,原先在溯溪縣做酒樓茶館生意,近幾年開始將產業向溯溪縣四周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