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來這兩天,洛秋開始在槐東鎮內相看合適的店鋪,最終看好距離明軒樓不遠的一家鋪子,地段好,朝向好,價錢也在她能接受的范圍,到手后就熱火朝天的裝修起來。
相對于洛秋的忙碌充實,冉成這兩天過得并不好,他總在暗處偷偷跟蹤洛秋,自以為藏的很好,別說無眉連洛秋都能發現他在跟著。
雜肥一事敗露后,冉成以為洛秋會借題發揮,連忙去找了幫自己出主意的那兩個家伙一起商討,最終想出一套完美的閃避借口,就等她找上門來再借著那兩位大人物反將她一擊,沒想到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仿佛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一般該忙什么繼續忙什么,似乎還準備買個鋪子做生意。
冉成心里這個氣,心里越發輕視起洛秋,果然是個沒脾氣的小門婦人,估計就算明目張膽的欺負她也不敢反駁。
冉成在心里想著怎么搞垮她的生意,逐漸露出個扭曲的笑容,就你這樣膽小的小門婦人也敢跟我們作對,還是滾回鄉下種地去吧!
一個又一個計劃在心里發芽,冉成仿佛看見洛秋破產后哭哭啼啼滾回鄉下的狼狽身影,逐漸笑出聲,直到背后傳來小廝慌張的聲音。
“少爺不好了!”
“慌慌張張的做什么?”
這突然一聲,把冉成從美好的幻想中拉回現實,不滿的呵斥那小廝。
“少爺,是真的不好了,咱們地里種的那些香料全枯死了!”
“什么?”
冉成嚇得差點跳起來,也顧不上繼續監視洛秋,慌里慌張的往家里趕。
“這是怎么回事兒,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他們冉家店鋪售賣的各類調味香料大多也是自己種的,所以洛秋種的番椒在槐東鎮逐漸冒頭后,冉家老爺子也嘗試自己種,因為種的晚了些,并沒有搶到什么市場,一開始還得去洛秋那里買,他家在槐東鎮經營多年,早已將槐東鎮的調味市場吃透,如今橫空冒出個洛秋來,自是看她不慣,尤其是冉成,從落鳳山莊回來后越發敵視她,不僅是家里的原因更因為洛秋在他的女神趙清舒面前沒有流露出該有的順從。
“不知道,前兩日的大雨后就有些發蔫,今天整片整片的枯死,老爺已經氣昏過去了。”
冉成急急忙忙趕回家,冉老爺子身旁已經圍了不少人,大夫說只是氣的急了沒什么大礙,冉成才放下心又往地里去,見一地的枯黃,差點也氣暈過去,揪著打理這片土地的老農夫罵了一通。
老農夫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活這么久也沒受過這個氣,轉身就走直接不干了,正在氣頭上的冉成哪里肯讓他走,攔著他讓要他賠錢至少三四百兩才行,老農夫哪有那么多錢,便是有也沒有他賠的道理,就跟他吵了起來,吵得不可開交差點打起來,幸好被周圍的人給攔住了。
“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冉家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好好長著的作物一場雨后就給枯死了,我一輩子沒見過這種事情。”
老農夫揉著被冉成揍腫的腮幫子,啐一口,冉成畢竟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他也不好再沖上去打人,只能忍下這一拳,心里越發厭惡這位冉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