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洛秋還是沒有收下那二十兩銀子,冉夫人落寞的離開,幾天后傳來冉家從旁支領養了個孩子的消息,冉成繼承人的位置變得岌岌可危起來,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目送冉夫人離去,裴詔忽然在身后出現,問她:“可是后悔沒收那銀子?”
洛秋哼一聲:“我雖然愛財,也不是什么錢都要的,而且錢能解決的事都不是事兒!”
也不知今天吹得什么風,裴詔這人竟然有興趣來她店里坐,半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因為他在的緣故,今天的女客人幾乎比昨天多了一倍。
看來不僅是現代,連古代都這樣看臉。
洛秋感嘆,繼續在旁邊教孟真怎么招待客人記賬什么的,孟真似乎有些緊張,時不時看眼那邊坐著喝茶的裴詔,恨不得跟洛秋保持一丈開外的距離。
轉眼天黑,裴詔還沒有離開,因為他出門前把兩個孩子送去孫大夫那邊,洛秋干脆用這邊的廚房做了頓飯菜,三個人一塊吃了頓晚飯。
吃飯過程中孟真如坐針氈,總覺得對面那個男人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他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這頓飯可以說是吃的十分難受。
好容易吃完飯,掌柜的兩口子終于要走了,孟真這才松出一口氣,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只覺般配,嘀咕道掌柜的夫君怎么瞧著不像是需要人養的小白臉。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街上幾乎沒有行人,只有路邊掛著的燈籠發著淺淡光亮,走著走著洛秋發覺不對勁,身后的巷子里似乎有人在跟著他們。
這是什么情況?
從腳步和呼吸上來看,都只是些普通人,大概有三四個人。
這些人為什么要跟著他們?
“那個,詔兄……”
“娘子,天黑小心腳下,咱們慢慢走。”
從裴詔的反應來看,他知道后面有人跟著,不然不會是這樣的反應,難道他知道身后這些人的來歷?
既然大佬要演戲,咱總得配合他,洛秋露出個柔和的笑來:“多謝夫君提醒。”
身后的腳步聲逐漸近了,洛秋覺得有些不對,丟下手里的帕子,哎喲一聲:“妾身手帕掉了,夫君等等。”
裴詔果然停下來,那些人見他們停下,也跟著停下來,像是有些猶豫。
怎么還不沖上來?難道想背后打悶棍?這樣的話可不好演啊?
雖然知道身邊有暗衛在,這些人傷不了自己,可她心里怎么就這么懸的慌,看大佬這意思,似乎要演一場大戲,這樣他還會讓那些暗衛登場嗎?
這也沒有提前商量過,洛秋完全不知道裴詔的想法,怎么從他的表現上去分析他想做什么,再去配合他,千萬別出什么問題吧!
“娘子可撿好了?”
裴詔開口,似乎有催促的意思,洛秋忙站起來,嬌聲道:“好了,你急什么!”
裴詔笑了聲:“天有些黑了,娘子又生的這般好看,為夫怕遇見不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