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拍拍腦袋,裴詔說道:“別做這些無所謂的動作,你中了迷藥,什么都沒有聽見,自然也想不起什么。”
“我怎么會中迷藥的?”
怎么裴詔看起來像是沒事兒的樣子,什么瞇眼單單只針對她?
“因為有的人不想你知道某些事情,現在你可以放心回到溯溪,繼續過之前的日子了。”
“真的可以?”洛秋懷疑的看著他,裴詔點頭:“不會再有人針對你了,安心回去吧?”
怎么突然……
洛秋反應過來,去問裴詔:“那你呢?”
裴詔道:“我會回南齊。
洛秋呆呆的問他:“還會回來嗎?”
裴詔看著她,淡淡道:“我再回大周可就是帶著戰爭來的,那時候你確定還希望我回來?”
這才是劇情的走向,她憑什么以為自己可以改變劇情?
洛秋有些失落,異想天開的問:“是不是你答應了他們什么?”
裴詔道:“沒有人可以威脅我,我只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呢,一個有野心有謀略的男人,怎么可能被人要挾?
“那回到溯溪后你就會離開?”洛秋試探性的問,心里悶悶的。
“不會,還需要再呆一段時間,突然離開反而引人注意。”裴詔不再看她,洛秋笑了笑:“說的也是,離開總是需要一個借口。”
馬車內忽然安靜下來,沒有人說話,兩個人各有所思,臉上都是滿滿的沉重。
兩天后,溯溪到了,這兩天他們沒有再說過話,原本有所緩和的關系再次變得僵硬起來。
回到裴府,裴詔終于開口:“孩子送去孫家,等下可以讓下人送回來,你那些店鋪的賬目都是管家在打理,有什么可以去問問管家,之后這段時間我會很少出門。”
“好”
洛秋簡單應了聲,去找管家要賬本同時吩咐人去把孩子接回來。
拿了賬本,洛秋出門往自己的那些鋪子去,挨個確認最近的經營情況,忙的渾身酸痛才回府,走下樊樓,裴府的馬車依然停在門口等著。
“夫人,老爺叫小的來接您。”
在旁人羨慕的目光下,洛秋上了馬車,心里又酸又澀,忍不住吐槽自己,這失戀般的情緒究竟是要鬧哪樣?
回到家,等著她的不僅僅是兩個孩子,還有孫家父子。
孫大夫叫她一臉疲憊的回來,忍不住心疼:“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去京城經營產業,一聲不吭的就去了,半點征兆都沒有,孩子們都急壞了。”
看看裴詔并沒有告訴他們真相,洛秋放松下來:“突然想起來就去看了看,那邊我還是有競爭市場的,可以以我現在的能力沒法在京城站穩腳跟,只能以后再考慮了。”
孫子瑜笑著打圓場:“父親您放心,師妹是有主見的人,不會亂來的。”
洛秋回來時榮兒已經湊過來,見她很累的樣子,不好求抱抱只能牽著她的手,站在旁邊,筠兒要冷靜的多,安安靜靜靠近洛秋,站著聽大人們說話。
“我自然知道她心里有計較,只是一個姑娘家這樣勞累,怪讓人心疼的。”孫大夫嘆氣,有些事情他不是看不出來,只是看破不說破,因此格外心疼洛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