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將話說開了，那就所幸就再說大一點。
不出所料，灰袍老人聽到巫九是玄玉真人收下的第七位親傳弟子時，臉上的表情終于變了。
“你說這丫頭是陸銘的徒弟？”
灰袍老人眼皮微微跳動了一下，視線轉向巫九身上。
慕容云心中微微一驚，敢直呼玄玉真人的名諱，這老頭究竟是什么人？
“前輩，七先生她……”
不等慕容云說完，灰袍老人直接走到了巫九面前。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巫九，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精光。
“小丫頭天資不錯，可惜你師父性格迂腐，倒不如你拜老夫為師。老夫保證，不出五年年你的修為定能突破至金丹境。”
金丹境？
聽到灰袍老人的話，慕容云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達到金丹境有多么困難。當年自己十一歲破境，直接由練氣步入筑基境。而后又用了整整十年達到筑基境巔峰。雖然距離金丹境只有一步之遙，但就是這最后一步卻讓絕大部分修行者永遠停下了腳步。
即便是慕容云自己，他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在接下來的十年內突破至金丹境。這已經不是天賦所能決定的事情了。
然而，灰袍老人卻說自己能在五年內讓巫九從筑基境突破到金丹境界。如果對方沒有撒謊，那就真的太恐怖了。至少在慕容云的認知里，還沒有那位修行者能有這樣的速度。
“怎么樣？就算你師父他也不敢保證能在這么短時間里讓你突破吧？”灰袍老人盯著巫九的眼睛輕聲說道。在他看來，對方不過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而已。雖然資質不錯，但心智卻還不夠堅定。
巫九秀眉微蹙，她摸著下巴故作思索地想了想。
“五年嗎……倒是挺吸引人的。”巫九輕點額頭。
“小九？”宗月輕輕拉了拉巫九的衣角，她很擔心巫九會一時沖動答應面前這個老頭。不知為何，她總感覺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灰袍老人非常危險。和他站在一起，宗月甚至都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巫九自然知道宗月的意思，她側頭看了宗月一眼，偷偷朝她擠了下眼睛。
宗月微微一愣，還沒等她明白巫九是什么意思時，就聽巫九對那灰袍老人說道：“讓我拜你為師也可以，不過得有一個前提條件。”
灰袍老人捋了捋胡須，一雙眼睛都快瞇成了一條縫。
“你是想讓老夫放了你他們？”灰袍淡淡笑道。他本以為對方會點頭承認，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巫九卻直接搖了搖頭。
“哦？不是這個？那你倒是說說看。”見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灰袍老人有些好奇地問道。
巫九嘴角微微上揚。看到她這幅表情，灰袍老人的心里忽然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感。
巫九沒有給對方太多思考的機會，只見她向前跨出一步，對著距離自己只有一米遠的灰袍老人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自費修為，我就拜你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