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莫叫白眼球翻了好幾圈并書接上文說:“——能叫人從元陽之體修成元陰之體,也能叫人從元陰之體修成元陽之體。只要叫她的尸體吸收足夠多的陽氣,就可以重修元陽,自然腦袋也就又長回來了。”
李飛壺說:“就不能把她埋了嗎?畢竟我和她有殺父之仇。”
趙靜靜說:“我們畢竟還是有同門之情的,還是最好想想辦法。”
李飛壺想了想,說:“要不然用一千度左右的高溫對她進行十五分鐘左右的淬煉?畢竟哪里的元陽之氣都沒有火里面的多。”
李莫莫說:“還是我帶她走吧。我們九湖宮名下還有好幾處產業,其中一些正處于法律的灰色地帶。”
趙靜靜說:“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們分頭去找新的腦袋,每個人要找三個。一個月到十年之后我們重新在四姑娘山碰面,互相交換腦袋。我們擊掌為誓。”
于是他們三個擊掌,說:“好耶!”
山君也說:“好耶!我果然成為了代掌門。”
李飛壺再次來到白河鎮。
他用一個籮筐罩住自己的南瓜腦袋,走著走著就又走到了那個被個強盜搶了的人家門前。
李飛壺推門走進去,看到三個強盜坐在院子里。
第一個強盜說:“老子已經在這等了你兩天了。”
第二個強盜說:“你以為罩住腦袋就可以不挨打了嗎?”
第三個強盜說:“不跑就不跑。”
李飛壺冷笑一聲,噴出一口十成功力的玄黃風和一些南瓜子,三個強盜立即昏死過去。于是他摘下頭頂的籮筐,先砍下第一個強盜的腦袋并安在自己的脖子上。
可是這個腦袋太新鮮,里面的念頭還沒完全消失。李伯辰一安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忍不住想該去哪里搶劫殺人。
他心里想:師傅說-這個-多雜念-挺漂亮,可見-他娘的-合適。
他同時想:看起來-有太-師傅還-會分心,想干-這個不-一炮。
他就把腦袋摘了下來,把第二個強盜也砍了,又丟掉。接著他砍掉第三個強盜的腦袋,安在自己的脖子上。
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李飛壺想:“這個腦袋也不——”
到第三天中午的時候,李飛壺想:“——合適。”
到第四天中午的時候,他把這個腦袋也丟掉了。可是他自己的南瓜腦袋已經有點爛了,他一換上去,就情不自禁地跑到大街上。先撩了一個小姑娘的裙子,又摸了一個小媳婦的臉蛋,甚至還想去九湖宮大酒店消費。
街上的人驚叫起來去報官。一隊官差跑過來,先摘掉他頭上的籮筐,又要摘他的南瓜腦袋,喝道:“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你以為你是我家老爺的兒子嗎?讓我看看你是誰!”
李飛壺抱著腦袋說:“這是因為這個黃色的南瓜爛了,我的腦袋里才會多出這么多骯臟又黃暴的思想,早知道我就用冬瓜了。我認識你家白老爺,我師父是趙靜靜,我師兄是王舞,帶我去見他。”
官差連忙住手,繞著他走了一圈上看下看,才說:“哦,你是李飛壺!你還記得我嗎?我在晚上吊過你,還被你騙過三角銀子,我從前還抱過你。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我這就帶你回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