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壺大笑起來說:“飄飄你真棒!”
又一個箭步沖過去抓住李飛瓢的雙手說:“沒想到吧這位黃飄飄就是我派長老,傻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現在李飛壺被吊在旗桿上,用的是被搓成繩子的黃飄飄。
天山童爺的功夫實在太高了,李飛壺只覺得眼前一黑又一亮,就發現自己在這里了。
李飛壺說:“飛瓢大哥,俗話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也是被趙靜靜抓上山才成為她的打手和幫兇,我們好歹是同父一母,不如放我下來一起拯救世界吧。”
李飛瓢說:“你原來的頭哪去了?”
李飛壺說:“看在我們是同母一父的份兒上,給我的手上的繩子綁松一點吧。”
李飛瓢說:“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花手神功是很厲害,但厲害的是花手神功,又不是你。更何況,你看!”
他說了這話,忽然面對李飛壺打開了自己的衣服。
綁著李飛壺的黃飄飄一下子變成了紅色,李飛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要是我說你的體型健美但我實在對男人沒興趣你會好受一點并因此放下我嗎?”
李飛瓢淡淡地說:“我是叫你看我里面的衣服。”
“是一件黑色緊身衣。”李飛壺說,“這是現在的暴露狂的標配嗎?”
“這叫秋衣。”李飛瓢淡淡地說,“滌綸,XXL,上下兩件。你的花手神功對我來說沒用——你應該用它對付過龍傲皇,但他都避開了對不對?那是因為他用了影流神功。花手神功該配合他身上的紅色神衣,而影流神功要配合我身上的黑色秋衣。什么時候你有了那件紅色神衣,才勉強能與我一戰。”
他合上了衣服,說:“說,你原來的頭哪去了?”
李飛壺只能說:“好吧,我原來的頭在下面的山洞里。它被龍傲皇打爆了。不信你自己下去看。”
李飛瓢轉身走到后院去。
李飛壺在旗桿上吊了一會兒,對蹲在院子里的老虎說:“山君,你打算什么時候停止看戲出手救我。”
老虎說:“呸,我不救邪魔外道。”
李飛壺說:“哈?”
老虎說:“你殺人了。你把人從山路上推下去了。”
李飛壺說:“難道我們不是邪教嗎?殺人有什么稀奇的?”
老虎說:“你看掌門殺過人嗎?大師姐殺過人嗎?師叔祖殺過人嗎?你這個可惡的殺人犯。”
李飛壺說:“操,他們當然……咦?還真他媽沒殺過人?”
老虎說:“所以我們現在正邪不兩立。”
李飛壺說:“哈?”
老虎說:“難道這一點趙靜靜從前沒教你嗎?依照江湖規矩,凡是邪教必然真性情,男帥女靚,懲惡揚善,雖然經常做壞事,但是個個有苦衷。凡是正派必然是偽君子,動不動就要殺人,背地里一定有見不得光的陰謀。現在你殺了這么多人,顯然已經是正派人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