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啊!
我們祈求你援助,我們祈求你恕饒,我們歸信你,依靠你,我們以最佳的方式贊頌你!
我們感謝你,而不感抗逆你,我們遠避逆犯你的人。
圣主啊!
我們只崇拜你,并向你禮拜和叩頭,我們只迅速歸依你并服事你!
我們期望你的仁慈,畏懼你的懲罰,的確你的懲罰唯對背逆之徒。”
教徒們激動念完這一整段的禱告詞匯后,他們舉起了手,默默的在自己的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
“阿門......”
而哈達莉也默默的合上了面前的圣經,輕吐出了一口濁氣,仿佛整個人都被凈化了一樣,剛剛在腦海中浮現的一絲邪念也逐漸的被壓到心底.....
這個未知的儀式結束了。
對于夏亞的處刑,也隨之結束.....
教徒們好像已經經歷了很多次這樣的活動。
所有的行動全都無需言說。
他們熟稔的分成了數批,從兩側的大門退了出去,整齊劃一,沒有絲毫的擁擠、踩踏,秩序井然,就像是機器人一樣。
不過有一些人還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躺靠在門口的夏亞。
剛剛他調戲哈達莉的畫面依舊在他們的腦海中回蕩。
哈達莉說的確實沒錯,圣女是要立誓終生服侍圣主的,無論是思想還是身體都必須純潔無暇。
一切嘗試污染圣女的人,是要上絞刑架的。
調戲圣女,不是說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想不想活的問題。
這么勇的人,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過了。
而且,圣女大人似乎并沒有感到任何的怒意。
即使是教皇的兒子,克里斯,都差一點被圣女大人送上絞刑架。
簡直不可思議。
不過,能進入教堂參加禮拜儀式的人,都是資歷最深的教徒,他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既然圣女大人不打算追究,那他們也沒有多嘴的意思。
只是,在場注視著這一幕的足足有數萬人,難免有人不識趣。
今日發生的事情,怕不是要傳遍整個圣庭了。
不知過了多久,整個教堂內部的人員全都退了出去,空蕩蕩的教堂內,此刻就只剩下了哈達莉跟夏亞兩人,安靜的可怕。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產生的回音在夏亞的耳邊回響著。
他轉過頭,就見哈達莉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身側,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夏亞。
“如何?”
“什么?”
“聽過這一次的禮拜后,是否有被圣子與圣主的善所感化。”哈達莉說,“又是否,發自肺腑的產生加入圣教的想法。”
“禮拜?”夏亞的眉毛一挑,聲音顫抖的說,“你的意思是,這樣的活動,一周一次?”
哈達莉皺起眉頭,不知道到為何,她在夏亞眼中,似乎看見了某種絕望。
她有些莫名的點了點頭。
夏亞生無可戀的靠在了墻上,宛如一具失去靈魂的尸體。
毀滅吧,趕緊的。
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