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個試煉系統安排的世界中,整體的世界脈絡都很清晰,除了最初的虛擬世界之外,夏亞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那就是拯救那顆星球上的人類,并且為他們找到全新的希望。
但在這個世界,夏亞到現在都仍舊未曾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目前為止,他就像是一個來這個世界旅游的游客,以自己的視角注視著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
但試煉既然能被冠以試煉兩個字,那就說明夏亞即將經歷的東西,應該都是可以考驗到他的。
所以.....
夏亞注視著試煉系統的第二個任務。
這個任務,絕對不會太簡單.....
時間是夏亞剛剛到達圣庭的第二天早上。
夏亞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穿上自己那件黑色的風衣,戴上了自己的十字架項鏈,將荊棘別在了身后,全武裝的站在了房間右側的落地鏡子前。
黑色的風衣敞開著,里面內襯白色襯衫,黑發黑瞳,鼻梁高挺,在燈光下仿佛刷上了一層白白的釉,在他的胸口上,還掛著一個銀色十字架。
有那種基努李維斯版的康斯坦丁的感覺。
雖然按照正常人的想法把尼米亞風衣的拉鏈拉上,讓獅皮最大程度的保護身體是最好的選擇。
但對于夏亞來說,為了帥總是可以放棄某些東西。
夏亞已經可以想像到以后再去會所按摩的時候的畫面了。
自己脫下衣服,露出自己那傷痕累累的精壯身軀。
那群愛神之女撫摸著自己的疤痕,好奇的問自己為什么只有前面有傷疤。
然后自己在目光深沉的低聲輕喃:
背后的傷痕,是男人的恥辱。
太草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夏亞看似喜歡作死,但是精明的很,沒有把握的事情絕不會去做,打不過的架,也絕對不會打,必要時刻隨時都有可能腳底抹油溜。
所以....或許.....可能.....只有背后有受傷的可能?
拋開腦海中雜亂的想法,夏亞緩步走到了床的右側,拉開了黃色印花窗簾,透過狹窄的窗戶看向圣諾亞廣場。
在遠方利維坦號的停放臺上。
一群穿著神父服的年輕人正控制著酷似大象的牽引獸將包著防水布的貨物拉上階梯,或許看上去非常沉重,即使是牽引獸也拉的十分吃力,當然這或許也是因為階梯太陡的原因。
最后再由戰熊搬入利維坦號的貨艙內。
此刻,在利維坦號的四周,還有幾艘比利維坦號小上許多的空艇,也同樣在裝載著貨物。
“那些就是給那群空賊的“贖金”吧?”夏亞的身側緩緩的出現了重黎的身影,注視著不遠處正在填裝貨物的神父。
“看起來,他們搶走的東西,對于他們而言確實非常重要。”夏亞若有所思的低聲輕喃。
“真理教會跟圣教應該是這個世界最強的力量了,這個空賊到底是什么勢力,竟然讓圣教選擇以交贖金的方式換回貨物?”重黎說。
“但圣教與真理教會正在交戰,不是嗎?”夏亞不知意味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重黎微微皺起眉頭,他思考了片刻,“你的意思是,只要圣教進攻空賊,真理教會的人也同樣會出手?”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不會放過這種落井下石的機會。”
“那他們怎么保證空賊會守信用真的把他們的東西還給他們?”
“那就看那空賊是想活還是想死了,畢竟,獅子終究是獅子,特別是一頭憤怒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