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她一身旗袍臟兮兮的,滿身沾滿了泥水血污。
想必江玉燕撐下那一巴掌也不太容易。
而且女人的脖子還明顯腫起了一塊,一副受傷不輕的樣子。
平心而論,江玉燕的身體大概要比自己耐艸一點。
“你就不能下來說話么?”江玉燕沒好氣地問道。做為公司安全部的副總,她平時在公司里頤指氣使慣了。很不習慣有人居高臨下和自己說話。
下去?
陳魁剛想跳下去。隨即便想到自己手里還拿著那個小黑瓶。
江玉燕這女人心思細。不下去一樣會懷疑我。
陳魁想了想。便將小瓶子直接塞進褲襠里。
他今天穿的是松緊的休閑褲。正好用褲子上的繩子,在里面系住小黑瓶。
為什么不放進褲兜。因為褲兜小了放不下,會露出一截瓶口。
對了。之前江玉燕是把瓶子藏在哪里的?我怎么沒看到她從哪兒拿出來的。
陳魁一臉狐疑地打量了下江玉燕。
她外面不就只穿了一件貼身旗袍嗎。連包都沒有。之前是把瓶子放在哪兒的呢?
陳魁不承認自己想歪了。他只是在懷疑對方身上,是不是可能帶有類似乾坤袋的東西。
當然那種自帶空間的乾坤袋。他在地府里也沒見過。不過小說里不是經常有嗎。
這世界連鬼都有。有乾坤袋也不稀奇。
如果江玉燕真帶有乾坤袋這種玩意。同時院子里還藏著第三只鬼的話。
陳魁覺得自己等會有機會,可以靠無恥的鬼眼能將乾坤袋“抽出來”。
“說你呢,陳魁。鬼鬼祟祟地只露個頭在上面。為什么不下來?難道還怕我吃了你?”江玉燕有些疑惑地喊道。
見女人已開始起疑心,陳魁只能從墻頭翻下去。
“她死了嗎?”陳魁一下來就故意岔開話題,指了指旁邊腦門上頂著柴刀的“張小霏”。
此時的“張小霏”臉上流滿了血痕,白眼上翻。原本堪稱絕色的容顏,此時全毀了。光溜溜的身體無力地靠在墻壁上。沒有一絲動靜,跟個死人一樣。
陳魁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沒錯。真不是他表弟。因為沒有弟弟。
“沒呢。應該是在裝死吧。鬼母哪有這么容易死的。反正說了,她交給你了。”江玉燕倒是挺守信用。哪怕鬼子和小黑瓶都弄丟了,也沒說要和陳魁爭搶鬼母。
隨即女人狡黠的目光盯向陳魁,逐漸下移。
“咦?你那東西怎么那么……”江玉燕眉目中露出異色。“大”字沒太好意思說出口。
但她的行為卻一點不膽小,竟是直接伸手摸了過來。
“你要干什么?”陳魁臉色一變,像個受驚的小媳婦,夾緊雙腿就往后退。
然而頑固的女人,絲毫沒有要放棄追擊的意思。竟是直接撲了過來。
“沒想到你江玉燕,竟然如此下流卑鄙之徒……”陳魁邊退邊罵道。
奈何女人的行動非常堅決,身子也如蟒蛇一樣柔若無骨,一下就將他按倒在了地上。
眼見陳魁藏在褲襠里的小東西,就要暴露的當會兒。
嘭!
一個人影從院外的雨幕中飛進來,用臉部在地上來了一個平沙落雁式。
如果不是院子里還躺著一群昏迷的村民當肉墊。這個人的臉上怕是要開染房了。
魁梧的男人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
第一眼便看到對面走廊上身體交纏在一起的男女。
他整個人都呆滯了一下。
隨即反應過來,用粗獷的大嗓門說道:
“對不起!剛剛飛行失誤,打擾到了你們的雅興。你們繼續?”
陳魁和江玉燕對視一眼,皆是一臉尷尬。
特別是江玉燕已認出了來人的身份。立即小臉羞紅地從陳魁身上離開。
只見那壯男道了歉后,便回頭對著墻外吼道:
“妹妹!這就是你說的計算好的精準角度?”
“確定不是故意在謀害你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