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再和這女人胡扯,能一直扯到天亮去。
一開始真沒發現劉圓圓是個話嘮。而且車技還不賴的樣子。
果然女人就如撥開殼的雞蛋。
外面白白嫩嫩,里面黃的流水。
如果江玉燕的風騷,是小家碧玉似的騷。勝在欲拒還迎地撩。
那劉圓圓的風騷,便是煙花勾欄的騷。勝在言行驚人的莽。
作為一個天性內斂的華夏人,硬要從二者中選其一的話。
陳魁還是比較能接受江玉燕那種暗芳流動的騷勁。
直來直往的袒露相向,太有西方范了。
初試生猛,淺嘗輒止,后勁不足。
陳魁和劉園園剛走進左邊的廠房內。
大雨跟著就在后面嘩啦啦的下下來。
廠房雖然沒門。這道密不透風的雨幕便成了門。
將廠房里和廠房外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陳魁看著外面地上濺起的水花,有些失神。
只能說這雨來得太巧了。給了他一種故意將他們斷去退路的錯覺。
“隊長想什么呢?”劉園園好奇地碰了碰陳魁的手臂,戲謔道:“你該不是那種一下雨就想灑雨的男人吧?要我噓下口哨嗎?”
陳魁感覺到一團滾燙的柔軟。回過神來挪開手臂,反諷道:“在這種危險的地方,你還三句不離本行。你之前是不是在酒吧里干過啊?”
這句話有些冒犯了。
實在有他有些被劉園園惹惱了,這女人總想撩撥自己。
這是母貓進入發情期了嗎。一點不分事情的輕重。
如果她想要這種曖昧的方式來討好自己,尋求保護的話。
陳魁只能說,她的方法起了反作用。
沒想到劉園園臉皮很厚,完全不以為意。至少表面上看去是這樣。
女人狀若嬌羞地,眨巴眨巴了大眼睛道:“沒有啊~要不什么時候,隊長我們去酒吧里試試?”
陳魁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此“干”非彼“干”時,才發現自己竟然又被對方給調戲了。
早知道強迫王治和自己組隊了。陳魁深深感受到了職場X騷擾的危害。
有劉園園這樣又浪又騷的隊友。
連執行抓鬼這種危險任務,都不得安生啊。
陳魁深吸了一口氣,將手里的手電筒點亮。
打算不理這女人,先進去探探路再說。
整個廠房里黑乎乎的。
袖珍的手電筒也就勉強照出一個四五米遠的小光圈。
這光圈還沒半人大。
真要發生什么意外,光靠手電筒預警顯然不太現實。
不過王治說過這電池還是比較耐用的,能開個三四小時。
這屠宰場雖然挺大。
但兩組人分開搜尋的話。再怎么仔細,應該也要不了一個半小時。
所以三四小時內沒能解決的問題。陳魁覺得自己或許都早從心了。
劉園園果然沒有開手電筒的打算。
就把身體像只小雞一樣緊緊貼在陳魁后面。
讓陳魁有些懷疑這女人居心不良。
遇到危險的情況下,會不會直接把自己推到前面去擋刀。
只是,手上怎么有些粘糊糊的。
他確定剛才劉園園并沒有碰觸過自己的手。也沒拿過自己的手電筒。
陳魁困惑地將手伸到手電筒的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