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前男友是誰?”陳魁問道。
“別提了。已經死在地府了。魂飛魄散的那種哦~”劉園園微笑著說道。
陳魁卻覺得她心里,肯定沒有表現得那么平靜。
怕是因為男友的徹底死亡,內心里記恨地府也很可能。
陳魁不好問她男友怎么死的。
一個代理閻羅魂飛魄散,肯定不是什么好死法。
多半是在地府中做了什么越矩嚴重的事。比如刺探地府某些關鍵的情報之類。然后被某大能發現,直接一巴掌灰飛煙滅。也不是不可能。
“抱歉。我不該問你這個問題。”陳魁紳士的致歉道。
“沒事,沒事。都是過去的事了。”劉園園笑道,隨即眨了眨眼,“所以人家都空窗很久了。陳隊長要不要考慮下?”
我特么~怕是你包容不下的體量。
陳魁臉皮抽搐地回過頭,懶得再理這騷狐貍。
門后的房間并不大。
看布局像是一個辦公室。桌椅上全身灰撲撲的蜘蛛網。
黑黑的小蜘蛛在上面爬來爬去。
陳魁拿著手電筒很快就將整間屋子掃了一遍。
結果什么都沒發現。
“這屋子應該沒東西了。”陳魁嘆道。
畢竟剛才那只被鬼眼吞噬的鬼物,就藏在這扇門后面的辦公室里。
很多野生鬼物之間并不存在合作精神,集體行動的比較少。
“那我們就出去吧?”劉園園提議道。
按他們之前走過的距離來看,這一間辦公室已在左側廠房的最尾部。
從這里出去,便只剩下和王治他們預定匯合的中間廠房了。
說著女人就走向對面的另一道小門。
正打算伸手握向門把,小手卻在半空中停住了。
“要不還是隊長你來開門?人家有點怕。”劉園園假裝害怕地回頭說道。
你特么是怕摸到跟剛才一樣的鬼手吧。
陳魁無語地看著站在門前畏畏縮縮的女人。
不知道自己帶著這個,只會勾引調戲自己的累贅有什么用。
“那你讓開。”陳魁走上前,用左手握住門把。
鐵質的門把有些涼。卻沒有剛才的鬼手涼。
什么異常都沒有發生。陳魁輕易地打開了房門。
外面正下著暴雨。
豌豆大的雨滴,密密麻麻地擋住了視線。
連三米外都模糊地看不清楚。
地上的積水都快高過鞋底,蔓延了進來。
“雨這么大了啊!”劉園園驚嘆道。
剛才在屋里,窗戶密閉,注意力又在廠房內。
他們兩人都沒注意到屋外的雨已經下得如此之大。
“這怎么辦啊?我們可沒帶傘。”劉園園望著外面的大雨皺眉苦惱道。
這間廠房離中間的大廠房,至少也有三四十米的距離。
這等強度的雨量,足以在她剛跨出門的時候,就將她澆成落湯雞。
那種渾身濕透到內褲的感覺,肯定糟糕透了。
“是你得考慮自己怎么辦。不是我。”陳魁神色淡然地提醒道。
他當然不會選擇淋著大雨奔跑過去。
那種方式,看起來狼狽又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