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觸感,還真像個人。”布魯斯發出一聲“買家”感慨,回頭問道:
“對了。娜塔莎,這家伙移植的是什么蟲子來著?”
之前他們借查水電之名,哄騙這位濃妝艷抹的女士(嫌疑人1號)開門后。
布魯斯在對方警惕的眼神中,迅速掃了一眼屋內。
確認應該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后。便照著屋子女主人的臉上,給了一記重拳。
一拳放倒在地后,就拽著對方頭發一路拖行到陽臺上。
全程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表現,就像在對待一個待宰的牲口一樣。
若是對方接下來,不老實配合交代問題的話,他就會直接把人從陽臺上丟下去。
這套路,老克格勃了。
當然若是對方沒死,老毛子肯定還會跳下去去補上幾腳。
畢竟蟲子命都硬嗎。哪怕是只“半蟲”。
站在他身后的娜塔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面無表情地回答:
“按老屁股給的資料上寫的,這女人應該是移植的椿象。
不具有什么危險的攻擊性,就是有些麻煩……”
“你說什么春?什么象?”大老粗布魯斯直接忽略了后面的話,滿臉困惑地打斷道。
據他所知,昆蟲里似乎沒有帶“象”名的吧。
就那些小蟲子,能和大象扯上什么關系。
好吧。其實只擅長戰斗的自己,也認識不了多少昆蟲。
以他老家西伯利亞高原地區的寒冷程度,根本就沒幾種蟲子能夠存活。
然而在娜塔莎說完話后,布魯斯看到自己的三位隊友,無比默契地同時退到了門外。
“你們離我這么遠干啥?”身為隊長的布魯斯,有些不解地詢問道。
估計在場的四人里,也就這位不愛學習的糙漢子,還不知道自己同伴躲開的原因。
不過在下一秒,他便清晰地體會到了。
嘭。
一聲如氣球被捏爆的悶響,突兀地炸開在布魯斯的耳邊。
匍匐在地上的女人,穿著牛仔短褲的下半身布料崩開,一股難聞的惡臭撲鼻而來。
瞬間彌漫得整個陽臺都是。
“ёбанотвоюмать!!(俄語)”
布魯斯在大罵了一聲后,又迅速閉嘴。
散發在空氣中的異臭,不僅令人惡心到想吐,還極富刺激性。
處于爆炸中心的布魯斯,感覺自己的眼淚,都要混著鼻涕奔流出來了。
再把這些臭氣吸進嘴里,鬼知道會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
太特么臭了!
怎么會有這種如陳年老屎般的味道!
要不是知道對方是只半蟲的雜種,這臭氣多半是因為對方蟲性方面的特性。
他都要忍不住連怨帶罵一句,你丫的這是便秘多少年了?
偏偏要在這時候來個一泄如注,純粹故意惡心我是吧!
看老子呆會兒,不全都給你重新塞回嘴里去!
罵歸罵,該避還是要避的。
眼前這團屎黃色的濃煙,粘稠得都快跟泡在糞坑里差不多了。
這女人倒是屁股沒白長那么大,一次就噴出這么多的重料!
沒看自己隊友,一聽對方是“椿象”,早就躲得遠遠的了嗎。
他們早就知道這個臭女人可能會放屁,竟然都不事先提醒我一聲!
等過一會兒才找他們算賬。
遭受惡臭突襲的布魯斯,心里一邊暗罵著,一邊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向后迅速退去。
如果能退的足夠遠,危險就不會咬傷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