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本身也是個朝不保夕的窮光蛋,根本沒有積蓄。
陳魁能感覺到,現在這具身體的肚子完全是空空蕩蕩的。
估計至少有一天沒吃飯了。
真是可憐。自己剛穿越過來,也不想選擇這樣尷尬的餓死。
所以,哪怕手術對象從家畜變成了怪物,饑腸轆轆的陳魁也沒打算拒絕。
要是把褲包里僅存的一塊銀幣退還給雇主,他拿什么來填飽自己的未來。
唯一麻煩的是,對面的“女孩”雖然豬頭豬臉,但脖子以下和普通的人類女孩并沒什么兩樣。
一身皮膚白白滑滑,都看不到毛孔。該豐滿的地方也特別的蓬勃。
穿著一套不知什么材質編織成的天藍色連衣裙,頸子上掛著一塊拳頭大的粉色水晶吊墜,腳下蹬著一雙精致的黃邊鏤空小花鞋,挺像是一個來自富裕家庭的白富美來著。
至少連老村長的女兒,村里無可爭議的小村花,都沒她好看。
關鍵是對方身為怪物,似乎表現的沒有一點攻擊性。
藝高人膽大的陳魁,擼貓般順手揉了揉豬頭妹那滑溜溜的大光頭,輕聲提醒道:“但她是母的啊。”
當然不是說母的就不能做太監。也可以。
但對方的身體看著跟人類女孩無差,讓陳魁有些下不了手。
這可比直接拿刀劃掉100,麻煩的多。
而且記憶里,少年殺豬匠本身也不會這個啊。
在這核平后的年代,工業倒退,人畜稀少,根本就不需要對雌性進行絕育。
大伙兒都巴不得家里的老母豬,能一年多生幾窩崽。
對雄性家畜絕育,也是為了讓它們平時本分點,多長些肉。
所以,這古怪的老頭兒,干嘛要讓自己對一個雌性動物絕育呢?
這很奇怪啊。
所以說。
這中間肯定有不合理的陰謀。
好不容易重生的陳魁,自然表現得相當謹慎。
卻沒想到對方的答案是那么的簡單。
雇主老頭在莫名其妙地呸了一口老痰后,道出驚人之語:“它是公的。只不過是穿了女人的衣服罷了。”
嘶~
公的!
陳魁嘴角劇烈抽搐了下,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下意識挪動腳步,和貼在腳邊還在撒嬌的豬頭妹拉開距離。
這和他前世,在路上遇到一只主動獻殷情的泰日天,沒什么兩樣。
它在你眼里是狗,你在它眼里也是狗。還是母狗。
“你說她是公的?”陳魁揉了揉眼,手指著那只女性第二特征表現得異常明顯的小怪物,猶為不信地問道。
他差點忍不住,就想上去掀開小怪物的裙子驗證一下了。
不過又怕毒瞎自己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