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面具冷哼一聲,“姜仲達,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是我們拿了天罩鐘”
姜藥呵呵一笑,“這位道友,我可沒有這么說,更沒有說東西是道友拿的。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紅色面具笑道“仲達先生,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沙漠中可是有不少怪物,你不是也說,姜正嫡被怪物吞了么”
“你為何不懷疑是某只怪物帶走了天罩鐘,卻要懷疑我等好沒道理啊。”
“我給你說,你最好去沙漠里打聽打聽,或許能找到線索。”
姜藥看著紅色面具,“這位道友,這話,你自己相信么禁法沙漠的怪物,認識天罩鐘會使用此寶”
海珊瑚也點頭道“龍城,的確有可能是被其他怪物拿走的。怪物不認識天罩鐘,卻能感知到是寶物。”
玄妙冷笑“誰都有可能,但肯定不是貧道。”
姜藥嘆息,“就是說,在場的各位,沒有人看見天罩鐘了,是么”
眾人都不吱聲。
姜藥點點頭,“行,既然沒人承認,那就算了。大家都是好朋友,唉,就當是我送給他她的吧。”
他雖然控制了綠洲的局勢,在這里是他說了算,可總不能徹底翻臉的搜查他們的指環吧
虞嫃就不說了。私人感情上,那是實打實的自己人。若是她拿走了寶物,姜藥一點也不心疼。
海珊瑚對自己很不錯,的確像個表姑。若是她拿了天罩鐘,自己雖然有些心疼,但也能接受,就當送給她的禮物。
盤康只是自己的盟友,他若是拿了天罩鐘,自己會很心疼,很郁悶,但也不能為此徹底和對方翻臉。
想來想去,此事竟然只能算了。
再說,若是什么好處都讓自己拿走,那也的確太霸道了,不是自己的行為方式。
可是只能自認倒霉,吃個啞巴虧,讓姜藥心疼失寶之余,又極其郁悶。
這種得而復失,還被人陰了一下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被惡心的不行。
“主公。”秦宇忽然來到姜藥身邊,“臣有了新發現,有要事稟報。”
姜藥會意,跟著秦宇走遠,然后打出一個屏蔽訣。
“紫宙,你發現了什么”姜藥問道。
秦宇則是露出古怪的神色,“臣沒有新發現,只是為了告訴主公,那天罩鐘,其實是臣拿走的。”
說完,就祭出一個東西,正是斗轉天罩鐘。
“什么是你拿走的”姜藥一愣,頓時明白過來,露出驚喜之色。
“主公追擊姜正嫡時,臣也追了上去。臣在沙漠中還是有些手段的。臣遠遠看見主公埋了東西后,就繼續追擊姜正嫡了。”
“臣怕此物落到別人手里,或者吸引其他怪物,就去挖了出來,扛回了綠洲。”
“主公回來后,臣還沒來得及稟告,主公就當眾提及此事。”
“臣干脆裝聾作啞,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干脆讓他們誤會。”
“如此一來,天罩鐘明明還在主公手里,他們卻以為主公丟了此寶,還相互懷疑此寶被誰挖走,豈不妙哉”
“而且,主公不再追究此事,也能彰顯主公大度。所以,臣也就裝糊涂了。”
“哈哈哈”姜藥大笑,拍著秦宇的肩膀,“紫宙心靈剔透,用心良苦啊。很好,就該如此。”
姜藥收了天罩鐘,很是高興。
搞來搞去,天罩鐘竟然是被秦宇挖走的。
君臣相視一笑,大為相得。
“對不住啊紫宙。”姜藥有點慚愧,“我之前還在暗罵挖走寶物的人是狡詐賊子,現在收回這些話。”
“主公不用收回暗罵。”秦宇笑道,“主公其實沒說錯。”
“臣可不就是賊子么臣平生所做之事,大多數都是見不得光的。只不過不是大明之賊,主公之賊罷了。”
姜藥聞言,再次大笑。
兩人回到眾人面前,姜藥的神色就凝重了很多。
“我希望拿走天罩鐘的道友明白,你欠了我姜某一個人情。今日若不是我重情重義,搜身都是輕的,趁機下殺手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