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乣你竟然偷襲我!你想干什么!你瘋了么!”烏銑不敢相信的死死盯著相處多年的尚乣,眼睛血紅血紅。
前一刻,兩人還一起動手,制住了黎曦和姜藥,可是轉眼間,變故就再次發生。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我知道了,你想單獨回去表功述職……”烏銑明白了。他此時受傷很重,已經想逃走。
尚乣手中一把短斧,散放出滔天的恐怖殺意,他冷笑著說道:“單獨表功?笑話。你以為我真是尚乣?”
烏銑愣住了,什么意思?他不是尚乣?那他是誰?
可是他還來不及想,就看到一道斧芒劃破長空般劈殺過來。這斧頭生出的斧域撕破他的法域,頓時就封鎖整個空間。
“你敢!”烏銑此時連逃跑都晚了,只能拼命祭出一面銅鑼法寶抵擋。他受傷實在太重,小半個身子都沒了,現在防守都難,別說反擊了。
“轟轟!”
“咔咔!”
烏銑的銅鑼法寶生出萬丈光芒,尚乣的斧頭也轟了出去。
“轟!”
“鐺!”
斧頭兇暴無比的劈在銅鑼上,可這能劈開萬丈山峰的一斧,竟然沒能破開銅鑼。反而激起的法力連空間都錯亂起來。
烏銑狂吐一口鮮血,在尚乣的斧域控制下,他的動作很是艱難,連銅鑼都難以掌控了。
至于逃跑,他身受重傷,又在尚乣的法域控制之下,已經不可能了。
“尚乣!!你這個叛徒,你竟敢……”烏銑絕望的嘶吼起來。
尚乣一斧劈出,殺氣如鐵的冷然說道:
“也罷,就讓你死個明白。我不是尚乣。至于真正的尚乣,早在五十年前就被我奪舍了!”
什么?他五十年前就奪舍了尚乣?
這話一說出來,別說烏銑驚訝的愣在當場,就連姜藥和黎曦兩人都愣住了。
“哈哈,搞了半天,你竟然不是真正的尚乣!你是誰!”烏銑一邊拼命用銅鑼法寶抵擋,一邊狂笑不已。
真是天大的諷刺。多年前他和尚乣打入越閥,誰知道尚乣早就被奪舍,他自以為精明,卻不知多年的老搭檔,竟然是敵人!
難怪,難怪自己即將暴露,不得已提前離開越閥,原來是這個“尚乣”搞的鬼。
可笑啊可笑!不用說,這些年“尚乣”一定知道了己方的一些內情。
可這人究竟是誰的人?
“死!”
“尚乣”的斧頭徹底破開銅鑼的防護,一道斧紋繞過銅鑼的防護,斬向烏銑的頭顱。
“你該清楚我背后的勢力,你敢……”烏銑一拳轟出去,堪堪擋住這道斧紋,可是“咔嚓”一聲,他僅剩的胳膊也被斧紋絞碎。
“清楚又如何?你以為還有機會報信么?死!”尚乣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法域加持到極點,徹底壓制了重傷的烏銑。
此時,烏銑已經沒有反抗的力量。
烏銑怒吼一聲就要自爆。可是他還來不及自爆同歸于盡,就被一道突兀出現的斧芒撕碎,連元神也沒有逃掉。
烏銑直到死,腦子都在思索一個問題:他是誰的人?
可是,烏銑再也沒有機會知道答案了。
堂堂一個老牌強者,苦修三千年成就準圣道行的烏銑,就這樣被偷襲隕落。
人心難測!
“尚乣”通過襲擊,干掉實力不比自己差的烏銑,第一時間就收了對方的法寶和指環。
然后,一朵真火就打在烏銑的尸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