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拜托蘇見晴和蘇聽雨,幫他制作幾件特殊的裝備用具。
聽完這幾件裝備用具的要求,蘇見晴和蘇聽雨沒有著急答應,而是說:“我們得先研究一下,看看怎么做,才能達到你要的效果。”
秦少游連連點頭:“沒問題,你們盡管研究,有什么需要就給我說,不管是材料還是其它,我都會想辦法搞定。”
說完正事,秦少游又給蘇見晴和蘇聽雨講了一些鎮妖司的故事。
他只挑有趣的講,好讓兩姐妹對鎮妖司產生興趣,方便他以后揮舞鋤頭挖墻腳。
等到要走的時候,蘇見晴和蘇聽雨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她們倆將秦少游等人,一路送出了玉皇觀。
后面還站著一群不好出觀,只能在院子里面,朝著他們揮手道別的狗頭小孩。
在秦少游等人翻身上馬的時候,蘇見晴想起一件事。
“對了,你們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事,可以派人來玉皇觀找我們,又或者是用紙鶴符通知我們。我師父說了,崔師兄在你們那兒,你們就是自己人,讓我們要盡量幫忙。”
秦少游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一亮,連夸張真人英明。
連帶著崔師兄在他心中的作用與地位,也上漲了不少。
一旁的朱秀才沒敢吭聲,只是在心里面嘀咕:“張真人英不英明,我不好評價。但是他的這個決定,怎么看,都像是在用肉包子打狗,而且還是一次扔出了兩個肉包子……”
離開玉皇觀后,一群人順利返回雒城。
回到鎮妖司,剛進差房,就看到了派去打探府學生消息的徐力士。
不對,現在應該叫他徐巡游了。
不等秦少游開口,朱秀才就把徐巡游叫了過來,詢問道:“老徐,那個生病的府學生,是個什么情況?”
徐巡游在向秦少游行禮后,匯報道:“醫館里的大夫說,他是用功過度,耗神傷身,以致昏厥。給他開了幾服調養補藥,就讓他回去休息了……”
朱秀才譏笑道:“用功過度?得了吧,這些府學生,天天跑去隔壁飄香院里喝花酒,還用功過度?我看是用精過度,腰肌勞損差不多。”
徐巡游卻說:“朱大人,你這次可是說錯了,這個府學生與旁人不同,他基本沒有去過飄香院,每天都是在府學里面埋頭苦讀。”
“哦?”朱秀才愕然一愣,嘖嘖稱奇:“沒想到府學里面,也不全是蠹蟲嘛。”
秦少游白了他一眼,斥責道:“少發這些牢騷,若是讓府學的人聽見,少不得要告你一狀。”
“是。”朱秀才趕緊答應。
馬和尚則在思索:“如此說來,這個府學生發病,與飄香院沒有關系了?”
他們這些老人都知道,秦大人一直在懷疑飄香院里的阮香香有問題。
“也不一定。”
秦少游瞇著眼睛。
畢竟府學就在飄香院的隔壁,即便這個府學生真的沒有去過飄香院,也不能排除他的病,就與飄香院里可能存在的妖鬼邪祟,沒有關系。
于是秦少游命令道:“派人去查一下這個府學生近些日子的行蹤,以及他接觸過的人。”
“是!”朱秀才應道,就要吩咐下去。
秦少游又叫住了他:“暗中調查,別叫人發現了。”
朱秀才點頭應道:“明白。”
馬和尚、徐巡游等人,對于秦少游的這番安排,一點兒異議沒有。
他們早已經習慣了秦少游‘有備無患’的做法。
安排完了正事,秦少游又去校場找到了崔有愧,將張真人給的紙鶴符激活,放出‘錄音’給他聽。
錄音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崔有愧一定要聽秦少游的話,否則張真人就會親自來鎮妖司,將他帶回去好生管教。
聽完后,崔有愧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天沒有緩過勁。
轉眼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去飄香院的日子,終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