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楊集說道:“戰爭哪有不死人的,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蕭穎幽幽的嘆息一聲,又問道:“那郎君有沒有想過,突厥人好像也不全是壞人,現在死了這么多人,他們的父母妻兒又該如何?”
“這是兩個民族之間的戰爭,容不得半點仁慈,我們若是不殺他們,我大隋百姓就要遭殃!如果大同城當初要被他們攻陷下來,甘州便會化作尸山血海。我軍為了大隋的百姓,也只能大開殺戒了。敵我雙方就是這樣,只有強者才能活下來。”楊集苦笑道:“其實殺人不是什么痛快的事,我也不是喪心病狂、以殺人為樂的惡人,可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好人!”
蕭穎看了楊集一眼,忐忑不安的解釋道:“我不是在指責、抱怨郎君,我只是有點無法理解。”
“有什么不理解之處,只管說出來好了。”楊集笑著說道:“但是我有權不回答。”
蕭穎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同樣是人,為何非要打仗呢?”
“突厥人為了活得更好,所以打算搶大隋的財富去改善生活。而我們為了守護這些財富,也只能奮力反擊了。如果我們占據優勢的時候,卻以婦人之仁的饒過他們,等他們恢復過來,定然就會反咬我們一口。這就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楊集看了茫然的蕭穎一眼,接著說道:“打蛇不死順棍上、放虎歸山終為患。未免遺留無窮后患,所以趁他病要他命才是王道。”
蕭穎眨巴著明媚的眼眸,有些懵懂的點了點頭。楊集說的話很是霸道,但是仔細想想,卻是很有道理。
就像是兩個人打架一樣,一方是自己人、一方是毫無關系的陌生人,不幫自己人還能幫陌生人不成?
至于是對是錯,哪管那么多,先打了再說。
“啊……”苦苦思索的蕭穎忽然輕聲驚叫,纖腰已然被摟住,整個身子騰而而起,已經被楊集抱在了懷里,羞得她面色酡紅似醉,窘迫的低聲說道:“盡喜歡作弄人,快放開。若是讓她們看到就丟人了。”
楊集將她輕盈的身子放在膝上,無所謂的說道:“她們打不開門,進不來。”
蕭穎芳心稍安,可聲音卻透著幾分嬌嗔之意:“可是也不能這樣啊。”
“不知為什么,獨處的時候我就想占你便宜。”楊集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笑著說道:“要怪就怪你長得太誘人了。”
蕭穎僵硬的身子一下子軟成一團香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