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太不思議了!
“哈哈,沒理由了吧!”楊廣見他目瞪口呆、無言以對,差點沒笑死。
楊集木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但是州牧的權力實在太大了,于國不利,益錢兄就是最好的例子,應當從我這里開始廢除。”
“封你為涼州牧,一是褒獎你立下的功勞,二是方便你對付吐谷渾,三是方便你試行和推廣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楊廣無所謂的說道:“等你滅了吐谷渾,把攤丁入畝等等政策通通定制了再談撤不撤的問題。”
“反正現在也沒事,干脆你明年帶兵把吐谷渾滅了!”楊集建議道。
“我不去!”楊廣搖了搖頭:“吐谷渾被你弄得半死不活的,我去打它有什么意思?我也丟不起那個臉。要打就打高句麗這種強敵。”
楊集聽得心頭一動,史上的楊廣在打吐谷渾的時候,是非常重視、非常認真的,如果自己把吐谷渾給滅了,楊廣搞不好就把這種態度運用到高句麗身上;如果他像滅掉吐谷渾那般滅了高句麗,也就沒有什么三征高句麗了。
想到這里,便點頭道:“一言為定,等我把吐谷渾滅了,阿兄再把我撤了。”
“這才像話嘛!”楊廣見他知趣,頓時笑道:“你以前不是說什么科技興國嗎?我覺得蠻有道理的。我讓人把少府監、將作監資格最老、經驗最豐富的工匠調去涼州由你指揮。我發現一些類似活字印刷術、新紙、花紋鋼的東西出來!順便再搞些類似攤丁入畝、軍備競賽、武器貿易、奴隸貿易之類的東西出來。”
“我盡量!”楊集心底將這個說得十分輕松的皇帝鄙視到了十萬八千里以外,你說發明就發明?你說創制就創制?真以為我是愛因斯坦和仙逝不久的老爺子啊?
楊廣笑了笑:“言歸正傳,我們說一說眼前的正事吧!”
事實正如宇文弼所料,楊廣事先確實是通知了楊集,讓他在自己宣布遷都以后再回京城,而楊廣也確實是把判楊諒、卡肥缺、議遷都、罪證抵京的順序做了精心的安排,所以楊集才把入城時間卡在今天。
至于楊集,他之所以向巧合遇到高颎、宇文弼說了這么多,實則也是借二人之口,將如山鐵證透露給反對遷都的關隴貴族,使他們驚惶失措之下,以自保為先。
而楊廣,對于已經發生的事情不感興趣,現在就等關隴貴族的反應,他好奇的是楊集明明是秘密前去幽州的,怎么最后就搞得轟轟烈烈起來了呢?
“這次前去幽州,究竟發出了什么意外?”楊廣不解的問道。
“實不相瞞,我這次去幽州十分不勝利,差點就死在飛狐陘了。”楊集唯一的意外就是任務和行蹤被人泄露了,經過幾番推敲,以及與屬下商議,大家一致認為是宇文述所為。誠然,宇文述的主要目的是對付楊素,但是楊集卻差點被他害死在并州,他又如何不惱火?
“哦,這是為何?”楊廣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