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個電話給唐觀海報備,程烈這才有空查看被綁架的女孩。
說來也巧,這女孩正是白天搭訕的那個長裙女子。
雖然現在是睡覺時分,她卻沒有患上睡衣或者短褲之類的衣物,還是那條不適合休息的長裙。
程烈拍了拍她的臉頰,后者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大概是被下了藥,得去醫院才能解決。
于是程烈索性就讓她睡著,檢查起那名黑衣人來。
“你們是什么人?”
“這不是……明擺著嗎,綁架犯啊。”
雖然疼得冷汗直流,但黑衣人的精神頭還算不錯,說話干脆,吐字清晰。
“不像,我還沒見過被人發現了還要強行抗人跑的綁架犯。”
程烈搖搖頭,隨后將銀蝎的斷手拿了起來,問道:“我看你對這玩意兒一點都不意外啊,那個銀蝎是個什么東西?”
“你是什么組織的?”
黑衣人沒有回答,反倒問起了程烈的事。
“沒什么組織。”
說著,程烈低頭瞅了瞅。
黑衣人吃了那一腳后可摔得不輕,手臂的皮被磨破了一大片。可奇怪的是,那上面雖然也有血流出來,血液的色澤卻是清的,露出的血肉外壁像是快要結痂似的。
給程烈的感覺就像是灌湯包里到汁液包裹著餡,有種隱隱的不和諧感。
程烈皺起眉頭,用指甲摳起了破損的表皮邊緣往上一挑,那玩意竟像是貼上去似的,感覺稍一用力就能扒下一整層。
“畫皮?!”
這個結果,讓程烈微微一愣。
正常人的皮膚和血肉是緊密結合的,哪那么容易扒皮,難道這家伙的本體就是小說中的畫皮鬼?
不會這么巧吧?
“啊!!!疼!!!別撕了!”
黑衣人抓住了程烈的手,忍不住痛呼起來。
看他臉上猙獰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偽,程烈也就停下了動作,沒有繼續折磨他。
這皮膚雖然有些不對,但那逼真的觸感和柔軟度,讓他想起了上次那個變態殺人犯身上帶著的面具。
也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是否有什么聯系。
黑衣人的整張臉都變成了紙一樣的顏色,從他弱雞的反應來看,他應該是個人。不過具體的真相,那還得等專業人員來驗明正身。
他是叛逆的老總,可沒時間查案。
大約又過了五分鐘,警車和救護車一起到了。由于現場存在了大量的鮮血,受害者還昏迷了,作為報案人的程烈一樣被帶走了。
好在被砍斷的手臂不是人類的,程烈按照潘成鳳教的說話,也順利的轉到了第五號管理局。
而這個管理局其實也沒多神奇,來問話的也穿著警服,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只是不會抱著懷疑程烈在說謊的態度問七問八,只是把相關的口供一五一十的紀錄下來。
錄完口供之后,還需要配合調查,在受害者蘇醒之前,程烈暫時還不能離開。
半個小時后,潘成鳳到同行來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