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一直拒絕和我見面,我媽媽也不會變成這樣。而且她在信里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也希望我堅持下去,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如果做不到,我會感覺很對不起我媽媽。
因為……我媽媽已經拿命去賭了,如果我還是見不到他,我感覺很不公平。”
視頻里的張夢蓮站在叛逆公司不遠處的一個小公園里,依舊對見黃燁那破事念念不忘。
這樣的發言,讓吃瓜的網民大為震撼。
但仔細想想說話的主人是誰,就不覺得奇怪了。
“又是她,我都看煩了。”
“自己去別人公司撞墻,叛逆都墊付了住院費,還要蹬鼻子上臉。”
“現實要是誰被這種偏執狂纏上,那得多可怕?”
“媒體能不能別管她了啊,為了點流量整天采訪這種爛人?”
“希望叛逆不會受到她的影響吧……”
瘋子、不孝、心如蛇蝎,這是大部分網民對張夢蓮的印象,至于媒體刻意提到的張母受傷疑似叛逆的保安所謂,沒有一個人相信。
原本那種存在質疑點就代表著你絕對有問題的網絡,很少見的出現了誰主張誰舉證的一致論調。
張夢蓮雖然不在乎這些評價,但她們注定是沒法開心起來的。
因為叛逆的傳票到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在一棟裝修精致的小公寓里,程烈看向黃燁。
現在他們有資金了,也找到自己的住處,包下了一棟剛建不久公寓的小樓。
“你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黃燁摘下了耳機,一副我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的表情。
“這兩人一開始就把房子都賣了,就算官司勝訴也就把她們打成老賴而已,除了看著解氣之外,沒有獲得一點實質性的利益。要是就這么結束了,不是我們的風格。”程烈皺眉道。
這兩日他的心情很不好,尤其是那個名為方小倩的女孩子的遭遇,讓他感覺到十分的不痛快。
再這么壓抑下去,他感覺自己也得去禁閉室接受調教了。
“你想怎么做?”
黃燁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現在的程烈,和他們剛見面的時候的變化可不小。
“我要吃一波人血饅頭。”程烈道。
“人血饅頭?”黃燁挑眉。
“沒錯,我想把這兩個瘋子當成一個反面的典型,順便完整你的人設。”
“然后呢?”
“你這兩天發一首新歌,關于贊頌母愛的。而且張夢蓮我記得是萬佛人,那邊習慣說白話,如果能用白話唱,那就更好。”程烈道。
因為沒有稱呼粵這個省市,所以白話也就對應著粵語。
所以昨天程烈對張母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他想要一首能把張夢蓮釘在恥辱柱上的歌,讓后世引以為戒。
“會不會太頻繁了點。”黃燁問道。
他不久前才發了一首歌,現在也太快了一點。
“沒事,反正你給外面的印象是個天才。另外從你的賬號昨天發公告的反饋來看,這種三觀端正的表態能給你帶來的功德很多。這首歌還是結合時事的,可以進一步豐滿你在大眾面前的形象,一舉兩得。”
一個比較完整的構想,在程烈的腦海中成形。
看著他此時的狀態,黃燁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