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沈郁眉頭微蹙，這話，奈亞曾經也說過。
但當初的他只將其當做是中二之言，沒有太過在意，現在看來，這個世界的水，很深啊。
沉吟一下，沈郁好奇道：“姐，那這些所謂的詭異，以及我之前所觸發的幻象，也是這個原因？”
聞之，沈歡直勾勾地盯著沈郁，一言不發，只能從那雙浩瀚般的深瞳中，看出一絲凝重。
沈郁也是干笑了一聲，被自家二姐這么直勾勾地盯著，怎么感覺有點瘆人呀。
旋即擺開身形，眉眼一挑：“姐，我知道自己很帥，但你也不用這么盯著你弟看吧？”
“沒個正行。”沈歡白了一眼，而后端正身形，抬頭帶著一絲奇異的目光打量著沈郁，直令沈郁心中發毛。
“看來習武之后，你連智商也有了顯著的提升，竟知道昨晚的人是我。”
“……”沈郁。
沈歡再次端起手中的茶，輕輕眠了一口，“陷入見神而不可察，你的天賦遠比我想象中的更好。”
“見神？”
斟酌一番，沈歡開口道：“對，會見冥冥之中不可直視，不可名狀之邪神，被稱作見神。”
“這是只有天賦根骨極佳的天才，才能在機緣巧合之下，感知到的變化。”
“你現在處在化勁圓滿，理應知道通竅三法，這是近百年間才出現的修行捷徑，而在通竅三法現世之后，天地間似乎也多出了一些不可名狀的存在，伴隨著這些存在的問世，詭異，妖魔橫行，衍變為了如今的形式。”
看了一眼自己面板屬性上的天賦鎖死四個大字，沈郁突然覺得，自家二姐的話，似乎也有些不怎么靠譜。
“記住，昨晚是我在場，可以將你拉回來，今后若再見神，不要猶豫，直接自殘退出幻象。見神雖說是天賦根骨極佳之人才能見到的場景，但過度陷入這種狀態，并不是一件好事，陷入的時間越久，就越容易舍棄邏輯和理智。”
“而這，恰恰是邁向瘋狂的開始！”
沈歡直勾勾地看著沈郁，滿臉的嚴肅和凝重。
“放心吧，姐，我知道分寸。”
沈郁也是鄭重點頭，雖然他有種直覺，自己不會因為過度陷入而邁向瘋狂，但這種沒有憑據的直覺，遠不如沈歡的話來得靠譜。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犯不著因為自身的特殊性，去挑戰仙門多年來摸索出的經驗。
而且直覺這種東西，有時候確實不靠譜。
“對了，姐，你知道這玩意該如何去除嗎？”
眼下沈歡在場，又如此為他著想，沈郁覺得這玩意也該到了祛除的時候。
說著，火勁驟然間爆發，整個手背和手心瞬間轉變為赤紅之色，手掌的溫度同樣開始升高，發出了嗤嗤作響的焚燒之聲。
然而在那赤紅的火勁表面，一層純黑不知道何時，已經悄然覆蓋在了火勁之上。
這是那高達50點的邪源背后，唯一的不利影響。
“這是……污染？！”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