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看這個。”一個搜查尸體的護衛拿著兩個吊著黑色穗子,淡金色的令牌。謝熾修一看上面寫著“內衛”兩個字,這是大內宮人的令牌,沒了這個他回不去宮城,估計是沒想到自己會被殺,所以就把令牌帶在身上了。
“將黑衣人臉上的面巾取下來。”謝熾修說,居然拿的是內衛的令牌,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誰。
“啟稟將軍,這些人臉上帶的面巾似乎和臉是粘在一起的,沒有辦法取下來,稍微用力就把臉上的皮撤下來了。”護衛匯報著,因為他剛剛本就想取下那個黑衣人的面巾,可是發現完全取不下來。
“可惡。”謝熾修沒想到這伙人居然還留有這么一招。
“什么,這究竟是什么人,為了不讓我們識別殺手身份,這么喪心病狂,那那些活著的人怎么辦?”王蒙氣的直跺腳。
“他們一定是用了什么特制的藥水,泡了面巾,為的就是不讓我們認出這些人是誰,也真可謂用心良苦了。看來那些被奇怪的笛聲喊走的人,有可能是因為那個面巾在臉部的時間不能太久,否則就會像這些人一樣,說不定指使他們的人算好了時間,等他們回去之后再用另一種藥水打濕就能取下來了,所以他們才會撤退的如此之快。”謝熾修冷靜的分析著。
“王大統領,這個就交給你了。”謝熾修轉身將令牌交給了王蒙,很明顯,內衛里應該不止這兩個人,這宮墻之內,只有他可以涉足。
“將軍放心,這手居然都伸進宮墻內了,居然還是兩個,我這就去稟告陛下,嚴查宮人。”王蒙說。
“這些人腋下有標志的事情還請大統領先不要告訴陛下,畢竟只是我們的懷疑,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明白。將軍放心。”王蒙安排好手下打掃宣武門門口,帶著令牌和那個宮人的尸體進宮去了。
王蒙拿著兩塊令牌直奔梁呇蕤的議政殿偏殿,大清早的就發生這樣的事情,想來一定是轟動了朝野上下,此刻估計陛下正等著他回話呢。
“陛下,禁衛軍統領王蒙求見。”蘇元風小心翼翼的進去稟報,早上的事一傳入皇帝的耳朵里,梁呇蕤就氣的大發雷霆,不到十天,就發生了這么多駭人聽聞的事情,這些人視皇城守衛為無物,這么明目張膽的,更重要的是人還被劫走了,這些禁衛軍是干什么吃的。
“讓他滾進來。”梁呇蕤正在氣頭上。
“是。”
蘇元風走出議政殿,對王蒙說,“王大統領,陛下正在氣頭上呢。”
“謝公公提醒。”是風雨怎么也躲不掉,這些事一茬接一茬的出,說實話,他一個禁軍統領也不是什么三頭六臂,畢竟一個人再怎么聰明也架不住一群人的謀劃啊,管他呢,只好硬著頭皮先去再說。
“微臣參見陛下。”
“王蒙,你可知罪?”梁呇蕤厲聲說道。
“微臣知罪,謝大小姐的案子一直沒有進展,今日早上由于臣的失職,致使城門口的尸體也不翼而飛,微臣罪無可恕,請陛下降罪。”王蒙叩首,頭抵在地上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