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烏姆里奇的蛤蟆臉由晴轉陰,林墨依然保持著純潔而天真的微笑。
收買老子不成,便想引導老子將被蛇咬傷受到詛咒的責任推給鄧布利多校長?要不是老子足夠警惕說不定就真的上當了,到時候萬一再拿去預言家日報刊登出來還真分辨不清。
什么“霍格沃茨的學生聲稱自己因鄧布利多安排而身受詛咒遭到危險”之類的。
你這個糟老娘們可壞的很,還好老子警覺。
雖然從事實上來說他受傷的責任的確要歸咎于鄧布利多,但哪怕要算賬也是他以后親自去找校長討要點補償,怎么也輪不到這位“神奇生物保護司的特派調查員”烏姆里奇來評判。
屁股坐在哪胳膊肘該往哪拐林墨可是清楚的很。
“你覺得你比我更有發言權?”烏姆里奇放下小筆記本,用魔杖從她的手提包里挑出一張羊皮紙,毫無顧忌地驕傲地摁在林墨的鼻子前面。
林墨能看到上面寫著幾行黑綠色的字跡:“已獲知霍格沃茨一年級學生林墨,遭到受保護珍稀魔法生物獨角獸的血液詛咒,特派烏姆里奇女士為特別調查員,負責了解并處理具體事務——巫師聯盟總長,康奈利·福吉。”
字跡最后還蓋著一枚魔杖與斗篷組成的印章和一枚貓頭鷹印章,那枚魔杖印章應該代表著巫師聯盟,而貓頭鷹印章想必代表了神奇生物保護司了。
當然,在林墨看來,這份任命并不代表權威,只能進一步證明烏姆里奇現在是福吉一系的人,以及康奈利·福吉現在就已經對鄧布利多充滿警惕。
“哦,抱歉,烏姆里奇女士,我并非在質疑您的身份,只是像我說的,如果您不了解獨角獸的血液詛咒,覺得我應該為被殺害的獨角獸負責的話,或許這位福吉先生應該派一個更專業的調查員,相信我,在這件事情上我只是純粹的受害者而已。”
“是嗎,林墨,”烏姆里奇滲人的笑容僵硬了幾分,重新拿起她的粉色筆記本:
“既然你提到詛咒,我注意到在聯盟的巫師保密法中有一條法令是這么說的,獨角獸的詛咒會異化承受者的生命并導致麻瓜所無法理解的異變,該影響與變化無法被任何已知魔法掩飾,因此禁止被詛咒者前往任何麻瓜聚居地以及麻瓜和巫師的混居地,被詛咒者必須與麻瓜隔離,否則按照故意違反巫師保密法追究責任。”
林墨愣了愣,沒想到巫師保密法里還有這樣的規定,看烏姆里奇的樣子并非說謊。
雖然他的詛咒是由毒蛇傳遞的,不會異化他的生命,但會影響他周圍的物品——那些張牙舞爪的怪物也足夠引起普通人(麻瓜們)的注意了。
“也就是說,你不能再去任何有麻瓜生活的地方了,甚至不能回家,”烏姆里奇仿佛抓到了制勝法寶,重新夸張地令人汗毛直立地笑了起來:“咯咯咯,作為一個麻瓜出身的竊法者,你肯定不愿意這樣吧?再過幾周就是霍格沃茨的暑假了,長長的假期里不能回家只能孤零零地待在學校,否則就會被保密糾察司的巫師抓起來,多可憐吶。”
“您……有辦法幫我避開保密糾察司的巫師?”
“噢,不不,”烏姆里奇仰起頭,得意地說:“法令是必須被遵守的,短時間內你肯定要遵循巫師保密法的限制,但如果你愿意和我們合作的話,我會幫你找到最好的治療師——不是誰都可以隨便約見圣芒戈醫院最好的那些治療大師的,他們可以幫你消除詛咒。”
擦,老子信了你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