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莉莉和神槍島村看著面前的敵人消失,頓時松了口氣。
他們紛紛走了過來,圍觀起酒吞的尸體。
鄔莉莉先是發出歡呼,說這罪大惡極的家伙終于死了。
隨后,又嘆了口氣,抱怨說讓他死得太輕松,應該把這家伙碎尸萬段才好。
“哈哈,我同意!不過那太麻煩了。這么危險的妖怪當然是越早干掉越好。”
神槍島村笑嘻嘻的這樣說著,扶了扶帽子,又朝酒吞童子的尸體舉起手槍,分別朝頭部和胸口右側開了火。
“我知道你是要補槍防止他沒死透。”義行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吐槽道:“但朝頭開槍不就好了?往右胸口也來兩下算怎么回事啊。”
“義行君,這你就不懂了。”神槍島村呵呵一笑:“萬一妖怪的心臟在右邊呢?”
“啊,好吧。”義行擦了擦木刀,低頭看著身上濺的血痕,轉而意識到哪里不對。
“等等,島村警官!怎么突然就叫上義行了?”
“哎呀,我們可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戰友了哦?都這種關系了,直呼名字也沒什么吧。”神槍島村呵呵一笑,拍了拍義行的肩膀:“說不定之后我們會頻繁接觸哦?”
“完全不想和你頻繁接觸啦!來,義行,離這個變態遠點。”
繪里奈這樣說著,不滿的將義行拉回自己面前,為他用紙巾擦起臉上濺的血來。
至于神槍島村,他被稱作變態后并沒有生氣,只是哈哈一笑,很意外的毫無反駁。
酒吞童子一死,結界便維持不了多久了。
不過四人接下來要做的事也不多。無非就是對酒吞童子的尸體和居所拍照取證罷了。
當然,還要再看看有沒有少女沒被他吃掉,而是帶回家里做了奴隸。
還好,沒發現這樣的女孩。這讓義行覺得輕松了不少。
否則這段痛苦的生活一定會如揮之不去的噩夢般留下心理陰影。
由于正事都辦完了,所以鄔莉莉便期待無比的提出想和神槍島村打一架,比比誰更強。
島村一開始是同意的,但想了想,又拒絕了。
他的理由同樣也非常令人信服,那就是島村擅長遠程攻擊,靠的就是用精準而致命的射擊來殺敵。
而鄔莉莉卻擅長近戰,以腿法為主的體術水平極高。
那么,在不對雙方造成嚴重傷害的前提下比試,肯定是鄔莉莉占便宜。所以完全不用比,一開始就知道結果了。
鄔莉莉想想,覺得也是,但依然覺得可惜。
于是,神槍島村便稍作思考,和她互換了聯系方式,約定三天后用一種更公平的方式比試。
回家路上,由于鄔莉莉二人沒看到他們是如何殺死酒吞童子的,所以義行就簡單做了說明。繪里奈則在一旁生動形象、添油加醋的不斷做出補充說明和配音。
鄔莉莉吐槽說他們這簡直就是夫妻脫口秀。
而神槍島村則被義行那招碎蛋腳逗得捂著肚子狂笑不止,說如此陰損的招數跟“義行”這名字真是一點都不搭調。
“哪有?!”義行咳嗽了一下,義正言辭的申辯道:“我這招某種程度上可是劍法的最高境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