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繪里奈說她才醒來。
然而,就在義行剛剛要放心的一剎那,她便露出一絲壞笑,話鋒一轉,讓他再度緊張了起來!
“吶,屑仆人……你是不是在想澀澀的事情?”
“沒有!”義行立馬回應道:“你都昏過去了我怎么可能想這種事情!大小姐要相信我啊!”
“你反應那么大干嗎?好可疑!”繪里奈的表情頓時寫滿懷疑:“太奇怪了!你肯定就是在想這些事情吧!實在太澀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天發誓!”
“這么急著發誓,我更確定了!百分之百的有問題!你是不是在想象被我踩?!”
“不可能!哪個變態會想象這種事啊!世界上存在那種人的嗎?太惡心了!”
“不就是你嘛!!!”
義行依然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然而大小姐實在太了解他了,搞得義行越申辯越顯得無力。
但他就是不能承認!
要說為什么的話……是原則問題!
一旦承認了不就真的實錘自己是變態了?這可是義行絕對沒法接受的!
所以,就是不能承認!要堅定立場!
看義行死不承認的樣子,繪里奈慢慢的也有點懷疑了。
終于,她嘆了口氣,決定不再討論這個問題,而是捂著自己被球砸到的腦門抱怨起來。
“唔……實在太疼了!而且還覺得頭暈乎乎的……屑仆人快來給我揉揉!”
“沒問題,大小姐。”義行連忙這樣回答著,因為不用再被局限在剛剛那個尷尬的話題中而松了口氣:“先躺下來吧。再躺一會兒,等快上課了再起來。”
“哎~還要上課啊。”繪里奈抱怨起來:“下節是我超不擅長的數學哎!就趁著受傷的機會翹掉算了!”
“別啊,大小姐。你的情況應該沒嚴重到影響聽課才是。”義行勸說道:“不是要好好學習的嗎?那越不擅長的科目越是不能錯過啊。否則就只能再占用放學后的時間,讓我來給你補課……”
“什么!補課?!”繪里奈頓時因此一驚,立即叫道:“我才不要!”
“所以嘛,數學課得好好上啊。”義行輕輕摟著大小姐,將她放平,并為其按摩起頭來:“這個力度感覺怎么樣?”
“嗯……還好。”繪里奈享受的閉上雙眼,就好像大白狗被摸頭摸到閉上眼睛要睡著了一般:“就這樣睡過下節課吧……”
“不是說好了要上嗎?!”義行立即停住手上的動作,吐槽道:“果然我還是停手吧!”
“干嘛!快給我繼續!”
繪里奈說著這話,不滿的用腳踹了他一下。
義行因此感到心中暗爽,甚至還想再來幾下。可惜大小姐不再踢了,他只得遺憾的繼續捏起腦門。
“吶,義行。那邊不是有冰箱嘛?保健室的冰箱里肯定有那個的吧。給我拿來。”
“你說冰塊是嗎?”義行搖了搖頭,表示拒絕:“不行,大小姐你的頭皮沒什么明顯腫脹,所以不適合冰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