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村餾衣聽完,笑瞇瞇的加入了話題。
“哎呀,我很愿意買呢……戴圍巾的小白毛,你賣多少錢?”
朝倉:“咱不賣啦!總之先聽我講哦,說到這個,咱想起買這條圍巾時的情況了!”
義行:“怎么說?”
朝倉:“因為咱很喜歡買圍巾,總買品牌店的新品負擔不起嘛,就經常去逛打折處理的店鋪!這條當時就寫著是五折出售,現價三千五百日元~咱覺得好貴又好喜歡,就講了下價嘛。”
義行:“然后?”
朝倉:“然后我問他,五百日元賣不賣。”
義行:“一下砍掉好多!你還真敢問啊!”
朝倉:“問題是老板一下子就同意了嘛!還嘆著氣說沒辦法,賣你了。真會講價什么的……買完以后越想越氣哦!什么叫咱真會講價嘛!”
眾人聽聞此言,都陷入了沉默。
因為大家同時代入了那個場景,深切感受到了什么叫作智商遭到侮辱,以及花錢買氣受。
明明都準備好和老板討價還價一番了,對方居然就這么接受了!
有一種血虧的感覺!
所以這圍巾到底應該值多少錢?!
難道是二百日元一條批發的嗎?不至于吧!
義行覺得這個大概就是未解之謎了。
也許朝倉的一生中,每次要砍價的時候都會想起那條圍巾吧。
那之后,繪里奈當然沒有要錢,而是把力保健直接給了朝倉。
一邊看著朝倉喝下,還一邊故作嘆息,說如果把朝倉喝下血瓶的行為看作是欠了他們一百金幣,那他們很快就可以成為有錢人了。
由于沒有人接話,繪里奈便踹了義行一腳,如此抱怨道。
“喂,屑仆人你怎么干活的!為什么不吐槽我說咱們已經是有錢人了!”
“啊不,我覺得這時候不吐槽才比較有趣啊!朝倉肯定也這么認為吧!”
朝倉:“那的確也是流派之一呢!就好比……”
眾人都在等朝倉說話。
然而她完全沒有說下去的意思。
義行:“后續呢?!說啊!話只說一半會讓人抓狂的!”
朝倉:“啊哈哈~咱剛剛就是想舉例有時候話不說完才比較有趣嘛!”
義行+繪里奈:“完全不是!”
朝倉:“那咱舉個類似的例子吧!漫才里不是有經典段子嘛?一個人假裝站在熱水池前面,另一個人用雙手貼著他的后背~然后前面那個人說你不要推咱,后面那人就說,好嘞好嘞,咱肯定不推!然后就把他推下去了!”
朝倉:“這個段子的變種呢,就是后面那個人說肯定不推后,就真的不推!前面那位等了一會兒都沒反應,便忍無可忍的大叫說——你整啥呢!推咱啊!”
雖然完全不覺得這個例子哪里接近,但這確實很好笑,義行和繪里奈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然不是因為段子本身有趣,而是朝倉魔性的手舞足蹈外加大阪腔的解說導致它充滿了喜劇效果。
聽她說完后,義行甚至產生了笑點被劫持的感覺——就好像有什么東西拿刀指著它,說“給我笑”一般。
不過小姬全程都很淡定,最多只是露出一絲微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