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義行跟她說之前喊過了,她也回答了,那繪里奈是一定不認的。
她會說根本沒聽到,認為他在騙人!
義行看不出繪里奈是在說謊的樣子。
因此這背后的原因,大概就是大小姐在迷迷糊糊時說的話,事后都會被她忘得一干二凈吧。
由于大家吃的都是速度最快的便飯,所以睡醒,對義行等人來說意味著吃泡面和飯團。
對朝倉來說,則意味著又要被吸血了。
算上早上那頓和餾衣入睡前喝的那頓,朝倉今天已經被吸了三次血了。
總計失血量大概一千毫升。
雖然血的再造速度很快,且后面吸的血濃度當然沒之前的高,但一天內失血這么多,也實在讓朝倉感到虛弱不堪。
她苦惱的聲稱,自己的體溫都變低了。手指頭也有點不聽使喚了。
而且雖然被餾衣舔過以后牙刺出的傷口很快就恢復得沒有痕跡了,但她還是時不時的感覺那里在被人咬著,好疼。大概是因為每過幾個小時就又被咬破一次,還總咬一個地方吧。
就和薅羊毛都不換一只一樣。
“我覺得你這么個吸法,朝倉明天就掛了。”義行對餾衣姐抱怨道:“她根本沒帶速效補血的靈藥啊,這樣下去撐不住的!”
“我知道了呢。下次一定少吸點。”餾衣姐輕輕舔了舔尖牙,從嘴角微微淌下血來:“圍巾忍者實在太美味了,好想就這樣帶回家呢……可以的吧?”
“不可以!咱會被殺掉的!”朝倉嚇得連連搖頭:“話說咱寶貴的血都從你嘴邊流出來了哎!好浪費!”
“哎呀,你的血我一滴也不剩的都喝掉了呢。”餾衣用紙巾擦了擦血,若無其事的說道:“這是剛剛我舔牙時劃破舌頭了,自己淌的血。”
聽到吸血鬼小姐這么說,義行不禁想起了那個經典片段——強盜一邊說著“這把刀可是涂了劇毒的哦”,一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然后……當然就掛了!
“好疼!聽上去好疼!”在餾衣如此說明后,圍巾忍者頓時驚呼起來:“我還以為你總舔那么尖的牙,是舌頭不會破呢!”
“呵呵呵……怎么可能呢?”餾衣抻了抻腰,懶洋洋的說道:“我們只是自愈速度比較快,破了也不在意而已。但要是別人擅自把某些重要的部位伸進來,被咬一下子,就不得了了呢……斷掉都有可能哦?”
朝倉一聽,大吃一驚。
她頓時緊張的叫道。
“什么?!難、難道是……”
義行頓時慌了。于是,連忙開口。
“朝倉別說啊!這太不健全了!”
朝倉:“難道是手指?!”
義行:“……”
他頓時覺得無比羞恥。
朝倉的回答居然這么正經,簡直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澀批了。
但他覺得,自己只是愛看澀圖和白毛,外加喜歡被大小姐踩而已。
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變態罷了,遠遠沒達到澀批的程度吧。
餾衣:“呵呵呵……是呢。手指可是很重要的哦?斷掉就不好了呢。”
朝倉:“就是就是!話說手指什么的哪里不健全了?”
義行:“當我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