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可以看到這一整輪的得分,以及這是第幾輪——當然,還有現在剩余多少分才能結鏢。
“吶吶,義行!”
“不行,沒時間玩飛鏢。”
“哎~好吧。”尤妮斯露出掃興的表情:“不要一下子就拒絕嘛。我也沒說要找你干嘛啊。”
“那你是不知道廁所在哪嗎?在那邊,我不會陪你去的。”
“才不是呢!真是的……義行你怎么越來越不會聊天啦!感覺越來越冷淡了!”
“有嗎?”
“有啦!我不是不能理解你在繪里奈……(雜音)以后很受打擊,但……”
“這個話題我們已經談過了,到此為止。”
義行將注意力轉移到地上的一枚銀幣,便低頭撿了起來,若無其事的塞進兜里。
“在這種亂糟糟的地方,就是總有意外收獲啊……佐知子,你有預定過我們的座位嗎?”
“哎?佐知子……?佐知子是誰啊?”尤妮斯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不是第一次聽你提到這個名字了。是認識的人嗎?”
“啊?你在說什么?”義行皺了皺眉:“我剛剛說什么了?”
“你叫我佐知子啊?”
“不,我沒見過叫這個名字的人。”義行干脆的結束話題,面無表情:“所以你預定座位了嗎?我剛剛看有人過去說要落座,就被問有沒有預定了。”
“啊,有的!雖然是用的你名字!”
“嗯。這樣賬單就又記在我的名下了。干得漂亮。”
“嘿,嘿嘿嘿……”
“不用笑得那么尷尬,我知道你手里沒錢了。雖然我手里也不多,但喝點酒還是夠的。”
“喔喔!感覺好可靠!不過,這種預定式的酒吧,真是很稀奇呢!明明看上去沒那么高檔的樣子……”
“喝酒本身似乎不需要預定,但要座位就得預定了……畢竟為了給舞池和那些大得和怪獸一樣的點唱機與飛鏢機留位置,這酒吧本就不理想的空間幾乎都被擠占了啊。”
義行這樣說著,瞥了一眼吧臺的情況,哼了一聲。
“那邊倒是可以隨便坐,但不適合談事啊……太容易被酒保聽見了。我很討厭那小子的長相,和在街機廳搶小孩游戲幣并為了裝成熟偷老爸煙抽的小流氓一樣。”
“真是很嚴厲的評價呢……是因為發型才有這種感覺的嗎?”
“一個禿頭的小混蛋有什么發型?”義行笑了笑,又這樣說道:“反正要談什么不能讓人聽見的話,就絕對不能離酒保太近。這幫人都是絲毫不懂什么叫守口如瓶的家伙,在當下的局面來看,就是最討厭人的那類生物。”
“喔喔……”尤妮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跟著義行走近了吧臺。
在說出依田義行的名字后,服務生拿出一個筆記本確認了下,便領二人來到一個座位,同時等候點單。
“吶。”尤妮斯看了看菜單,露出緊張的表情,低聲對義行說道:“為什么一杯水的價格就和半杯雞尾酒差不多了啊。”
“因為這是為了讓你覺得買酒很值。”義行簡短的如此宣布以后,點了自己要的飲料:“來一杯灼熱青春特調雞尾酒。”
“哎?那杯里面有什么?”尤妮斯因為看菜單已經眼花繚亂,聽到義行點單了以后,便連忙投來求助的眼神:“我有聽到青春哎!是無酒精的嗎?那樣的話我來一杯!”
“不是。里面的主要材料就是威士忌。話說你都活多久了怎么還喝小孩子的飲料。”義行吐槽道:“不知道點什么,就跟我點一樣的好了。這杯味道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