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拉:“我明白了。”
朵拉:“也就是四個對吧。”
小寺:“才不是呢!有很多的!”
雖然不是團子部的成員,但小寺每天和那些人鬼混在一起,已經萌生了許多感情。
她尤其想念帥氣的朝倉佐知子。
圍巾忍者總是非常關照她,經常和她在一起玩。
她在獨自一人的時候,總想起和朝倉度過的點點滴滴,因此又感到懷念,又有些心煩意亂。
大家,現在都怎么樣了呢?
會不會已經有人出事了?
在旅途上的時候,因為忙著趕路,一天下來也很累,所以沒時間想太多,幾乎是躺下就睡著了,連夢都很少會有。
可最近她躲在尤利婭家里,雖然還能幫忙干點家務,但基本就是無所事事的渡過一天,實在閑得很厲害。
人一閑下來就會多想。
想再見到朝倉和朋友們,想媽媽爸爸現在怎么樣了,想著日本那邊是不是已經徹底陷入混亂,以及再回去上學后會不會什么都忘光了、科科和大熊一樣考零蛋。
對一般人而言,大概是不會的。
因為選擇題都能全猜錯,也是需要技術的。
可小寺就不一樣了。
她不會的選擇題,瞎選以后就沒對過。
小寺試著欺騙命運。
比如先選一個看上去貌似最有感覺的選項,寫完以后再突然改成別的。
但她命中注定要錯這道題。
無論試圖耍什么花活,最終確定的選項,百分之百不對。
大概就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最近經常在思考的小寺總是夢到和團子部的大家一起玩的時光。
大多數夢境,都和朝倉有關。而且幾乎都沒什么邏輯。
夢,就是這樣的。如果把這種夢的劇情整理出來,看上去會像出自某位精神病人或人工智障之手。
但也有一些很有邏輯,甚至真實到可怕、仿佛她的確曾經經歷過的場景。
她醒來后都能對此記憶猶新。甚至懷疑這是否就出自某段塵封的記憶。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個夢的內容如下。
依田繪里奈召開了一場會議,要大家討論下個周末要集體去哪里旅行。
由于圍巾忍者立馬要張開搶答,所以繪里奈就往她嘴里塞了個賞月團子,宣布本次會議不是自由發言,要按照一定的順序開始說起。
“今天,我們從胸大的人開始講!”她叉著腰,笑嘻嘻的宣布。
于是理所當然的,從西田奈緒開始講了。
然后就是櫻雪千愛。
但等大家都說了一遍、連前川副部長和雪風丸都講過以后,小寺還是沒有發言。
她在義行發言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了,后面雪風丸又緊接著在圍巾忍者的同聲傳譯下“汪”了半分鐘。搞得小寺更加迷惑。
但那時候,夢中的她還以為只是團子部成員按順序發言、然后才輪到她而已。
但小寺剛要開口,繪里奈便舉起手掌,宣布“你不用說了。”
“因為我不是團子部成員嗎?”小寺問道。
“不。”繪里奈回答:“因為你沒有胸。”
小寺僅僅只是夢到這個場景都覺得很扎心。
更扎心的是,這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