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北島其實下意識的想把手里的東西丟出去砸他。
可懷里的那東西,又是個人。
這個時候,北島就會格外的懷念小寺牧子。
因為她實在是方便耐用,就算怎么丟出去都不會壞——就像有些人會用附靈后特別結實的魔法書拍人一樣。
它的厚度可觀,所以物理攻擊力,也是魔法書的重要屬性。
北島不得不暫且停下來,處理掉這幾個人。
而一切的準備,已經完成。只等開戰。
首先,要干掉的就是眼前這個家伙——在這種狹窄的走廊中,盾牌不僅是防守利器,更是能給人帶來巨大壓力的進攻利器。
可北島根本沒打算用三叉戟去攻擊——這種長柄武器在狹窄空間內可發揮不好,基本只能戳刺,太容易被盾牌擋住。
她打算用的武器,是與生俱來的零部件。
也就是她的腿。
北島紗世直接朝著頂盾沖鋒的敵人旋身踢去。
這一踢,帶著瀑布激流。直接打亂了敵人的平衡,并隨之帶來了清脆的骨骼破碎聲——不正確的持盾姿勢,就是容易導致腕骨在承受過強沖擊時折斷。
那顯然非常痛。但更痛的還在后面。
北島趁機將三叉戟朝下猛刺,將敵人的腳釘在了地上。趁其痛到難以忍耐之時,北島便將其抓起,一個摔投拋向了最近的房門。
它直接被砸得四分五裂。
而那敵人也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戰斗能力。
他只能痛苦的扭動身體,發出呻吟。
此時,后方那三個衛兵也足夠接近了。
這三人都身穿重甲,能防御住許多攻擊。
而這釘板,便是為他們準備的。
顯然,這幾人對釘板警惕性十足,似乎是覺得它隨時可能掉下來,因此在逼近北島紗世后,就經常將注意力放在上方,還時不時的將劍擋在身前警戒,盾牌則舉到頭頂進行防御、防止釘板壓下來。
只要能讓敵人分心,那這場戰斗,就已經贏了一半。
走廊只能允許兩位敵人頂在前面與她戰斗,北島一直留在同伴身前沒有退讓,和敵人過了幾招后,便抓住空隙,發動迅猛的連擊,瞬間擊殺二人。
而那一切,都始于敵人的一個破綻。
北島抓住機會,一戟戳去,狠狠刺中了一個敵人的胸口。
由于護甲的厚度,這雖然將其刺穿,并只是在對手胸口留下個來自三叉戟中央那最長尖頭的小血洞而已,不可能致命。
……但北島也根本沒這么期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