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樂正云秀女扮男裝,聽到趙拂衣那熟識的笛聲,心潮澎湃。笛聲里,樂正云秀聽出了他的深情、與無奈,也聽出了他的野心、苦悶、爭扎。我要的是一個充滿愛心,陪著自個完成一些對社會有益的事業的,而不是一個對權欲有著強烈愿望的,他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不屬于自個世界的男人。樂正云秀釋懷了,要來紙與筆,給陪酒的歌伎寫了一首歌,并低聲地教她唱了幾遍后說:“你們倆拿著琴到隔壁的房間中,對那位少爺說,邊上的大爺給他點了一首歌,唱完后向他討十兩的賞銀。”說完,封了十兩銀子給了她們,起身離開。
有崇拜者送歌給自個,這對于趙佛衣而言是常事,見兩位歌伎長得清秀,趙佛衣點了點頭,兩位歌伎清了清嗓子開口唱了起來。
《誰不曾年少》
誰不曾有過年少輕狂
你又何必念念總不忘
時間總是在欲蓋彌彰的忘
說好了遺忘卻讓人難忘
讓人念想
留在記憶的某個地方
卻找不回最初有的模樣
那些已經褪了色的過往
還在回憶里不停的流浪
我曾經以為會來日方長
奈何歲月不過是夢一場
無情的人早已去了遠方
癡情的人醉在夢里他鄉
抱著希望
“這是誰讓你唱的,他現在人在哪里?”剛唱了一半,趙佛衣勃然而起,抓著兩個歌伎的雙肩搖晃。
“隔壁的一位年青的公子,他已經走了。”歌伎痛苦地摸著自個的肩說:“那位公子說,唱完了你得給我們十兩銀子的賞銀。”
追出來、追出來,歌已經唱完了,他會追出來的。樂正云秀在鴻賓樓的門口,默默地數著數字估算著時間,歌已停下十多分鐘了,趙佛衣還是沒有在門口出現。樂正云秀徹底釋懷了,跨上馬車往幼師府趕去。
聽到歌伎的歌后,趙佛衣就知道隔壁的公子是樂正云秀扮的,本想追出去,一想到父親教的近段時間必須得韜光隱晦,不然將壞了大事,又禿然地坐了下來。
朝堂之上,丁謂拋出了用阿拉伯數字進行運算的奏章。用胡字替代我中華文字,豈有此理!一石激起千層浪,馮云烈感覺北黨翻身的機會來了,丁謂剛一說完,就越班而出道:“我堂堂中華,禮儀之邦,執天下文化之牛耳,只有番邦小國習我中華文化,豈有我中華采取番邦小國之文化乎?”
原北黨的群臣隨聲附和,南黨的群臣卻默不作聲,無人站出來力挺丁謂。
因為仙居房地產大漲,剛前些天給每個大臣都掙了份福利,無論南黨北黨,人人有份,丁謂以為即使沒人支持,也不會有太多的人當面駁他的面子,看到這個形勢,有些心酸,站起來抗辯說:“貨物互通有無,文化各取所長,才是我中華興旺之源。如呂律地之珍珠、大遼之馬匹等等。”